江學康等人全部順利出來後,集中到了停車場。
大家一起拒絕了電視臺的採訪,沒再多說一句話。
該說的話,在鏡頭前已經都說了。
沒說的秘密,交給警方繼續挖掘吧。
除了拒絕電視臺外。
江學康還拒絕了病患家屬們熱情的挽留。
他可不是奔著得到什麼,才選擇做這件事。
無關他人,但求心安。
一路回到停車場後,周圍才算是安靜下來。
“三位老師,郝真成,向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顧笑笑。”
鄭方元拉著顧笑笑的手說道。
顧笑笑禮貌的點頭打招呼:
“感謝幾位老師和郝先生出面幫忙,我不太會說什麼,真的很感謝。”
“如果大家有時間,希望能給我一個機會,我想請大家吃個飯。”
於金望:“臭小子,你的眼光還真高,單身這麼多年,原來是為了等一位這麼好的姑娘。”
江學康:“瞧瞧你那諂媚的樣子,帶紅包了嗎?借我一個。”
遲晚秋捏了江學康一把:“看你們沒正經的樣子,笑笑你好,長的真是標緻。”
郝真成:“啥時候辦事啊,咱們的關係得隨多少?”
幾人打招呼的方式,令顧笑笑笑的花枝亂顫。
看著她過於白皙的臉頰,眾人心中難免有些心疼。
若是沒有遭受磨難,她應該擁有更加燦爛的人生才是。
鄭方元沒有多言,拉著顧笑笑的手退後幾步。
兩人面對著伸出援手的恩人一一深鞠躬致謝,郝真成也沒有落下。
幾人彼此微笑著對視,誰都沒有阻止他倆。
鞠躬完畢,鄭方元還是開口繼續說話感謝。
結果,於金望立刻抬手阻攔:
“行了行了,要是想呆頭呆腦的說些感謝我們的廢話,我絕對捶你。”
“我們什麼沒見過,我們教過你的學生,比你看過的病人還多。”
“學生有困難,不就應該找老師嗎?”
江學康這次沒去岔他,這番話的確有道理。
鄭方元紅了眼眶,認真道:
“如果按照從業最長的時限45年來算,每3年教一批學生,幾位老師應該最多帶過15批學生。”
“各個年代不同,每位高中老師教2-3個班,每個班按照40人算,依次取中間值。”
“三位老師加起來教過的學生,應該最多是4500人。”
“我一天最少需要看診80位病人,多的時候100多個。”
“所以……應該是我看過的病人多。”
江學康:“……”
於金望:“……”
遲晚秋:“……”
郝真成:“15批……乘以40再……”
顧笑笑撞了一下鄭方元,被他認真計算的樣子逗得捂嘴直笑。
於金望看向江學康:“你就說該不該錘他吧?”
江學康點點頭:“還是錘少了。”
郝真成算了半天,一拍手:“沒毛病,的確是你多!”
江學康白了他一眼:“我用你驗算?上學考試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做完驗算驗算呢?”
現場的氣氛逐漸擺脫陰霾,迴歸到了平靜舒適的日常。
演習雖然結束了,但鄭方元也沒忘了江學康的事。
“江老師,可能省二院醫生這份工作,後續沒辦法繼續了。”
“趁著我還在職,下午我帶您去醫院檢查檢查,看看您身體的情況。”
江學康很想拒絕,卻又不敢。
身邊的遲晚秋百里迢迢,帶著天天一起過來,就是為了江學康看病的事。
不配合去做檢查,遲晚秋絕對第一個不答應。
江學康同意著說道:
“好,中午這頓飯,誰都別和我搶。”
“剛剛在直播的時候,一名我資助過的女學生,看到了我。”
“她人就在恆州開快餐店,說要請客吃飯,應該快到了。”
於金望鄙夷的看向了江學康:
“資助過,那也算個半個學生啊。”
“看不出來,老江你人脈還挺廣。”
“在我的地頭上插旗,不知道通知一下我嗎?”
江學康指了指o型嘴:
“三點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