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打馬跑出十多米遠的絡腮鬍,東丈隨手撿起幾塊石頭,也跟著戰馬疾馳而去。
長劍歸鞘,疾馳中的東丈心理默唸著雙方的距離,十、九、八、七...
砰的一聲巨響,狂奔著的戰馬被東丈注滿內力的一石頭打穿了馬腿,嘶嘶嘶!!!
疾馳中的戰馬悲鳴翻身倒地,把背上的絡腮鬍也甩飛了出去,跌了七八米遠,落到地上的絡腮鬍狼狽的艱難起身,看都沒敢回頭往後看,咬著牙就往大路上跌跌撞撞的跑去。
而東丈則是慢條斯理的緊跟絡腮鬍身後一言不發,絡腮鬍在跑了一段距離後回頭看到東丈始終緊緊的吊在自己身後,不由絕望的在空曠的路上大聲呼救:“救命啊!殺人了!救命啊!救命!!”
呵呵,這會知道求救了,在死亡面前好像也沒多少人可以淡定面對的吧。
終於,絡腮鬍跑進了一處叢林,而東丈自然不可能讓他逃離自己的視線,則是緊緊的吊在他的身後不緊不慢,讓奔命逃跑著的絡腮鬍充分體會了一把絕望的滋味。
終於,玩夠了的東丈取出後腰的長劍,帶鞘長劍激射而出打掉了握著彎刀的絡腮鬍,帶鞘長劍穩穩釘在了絡腮鬍前面,也把絡腮鬍打了趔趄摔倒在地。
東丈緩步走到絡腮鬍面前,拔出了地上的長劍,一腳踏住絡腮鬍的胸口,手持冒著寒芒的劍尖抵住他的額頭,輕聲說道:“醃魚那戶人家是你動的手麼。”
眼睛驚恐的看著已經刺破額頭面板的長劍,絡腮鬍一臉驚慌的說道:“少俠饒命,少俠饒命,這真不是我動的手啊,我也不曉得他們是您的親人,興許是底下那幫**動的手,知道那兩老是您的親人,借小的十個膽也不敢放肆啊,誤會,完全是誤會,您看這樣成不,我親自去給兩老道歉,十倍,不,百倍的賠償他們,好不好,好不好,少俠你可別衝動啊。”
“這樣,你繞我一命,你殺害我部下這事回隊裡我可以既往不咎,大家各走各路,如何??”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看著突然輕笑出聲的東丈,坐在地上的絡腮鬍不明所以也跟著賠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是吧,多個朋友總好過多個敵人,你說是不是,兩老那邊我馬上奉上百倍賠償包他們滿意,本來就多大點事,沒必要大家一見面就刀劍相向的,你說是吧。”
“是啊,多大點事呢,你老實回答我就放你一馬。”
“好好好,小的肯定知無不言,少俠請問。”
看著點頭如搗蒜的絡腮鬍,東丈目光冷峻的俯視他輕聲問道:“那老頭身上的傷是你打的麼?”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
絡腮鬍還沒否認完畢,額頭上的劍已經又刺入了兩分直頂骨頭,嚇得他連忙改口:“是,是..踢了一腳,只是一腳而已...”
小心翼翼的看著面無表情的東丈,絡腮鬍毫無底氣的小聲回應。
“哪隻腳踢的。”
“額,這,右..”
詢察不對,絡腮鬍剛想改口,一股錐心的疼痛瞬間直上大腦。
“啊!!!”
“是這隻麼?”
一腳踩碎了絡腮鬍右腿膝蓋,東丈輕聲詢問。
“不是不是不是...”
“啊!!!”
剛一回答又一聲慘叫響起,卻是東丈又踩碎了另一條腿的膝蓋。
“那就是這隻。”
“你這個混蛋!!”
絡腮鬍扭頭繞過額頭前的長劍直起腰身對東丈揮拳相向,啪!!!但隨之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巨大的力量瞬間帶走了絡腮鬍幾顆門牙。
“還挺活蹦亂跳的呢。”
東丈長劍直插入地,看著半邊臉已經被打腫的絡腮鬍兩腳抵住他的雙手俯身輕聲說道:“你們當初就是這麼打的吧。”
而後雙手左右開弓啪啪啪的把絡腮鬍打得整張臉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樣:“怎麼樣,欺辱人的感覺很美妙吧,你想跟人道歉,但,那人也得活著才行啊...”
此時再看不出東丈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自己的話,絡腮鬍這半輩子也就白活了,雙眼已經腫脹得不行,只能透過眼縫看向東丈,吐了兩口帶血的唾沫,倒也光棍的灑笑道:“大王當初就該把你們這些宋人賤民全部殺光,一個不留,每天看著你們這些中原賤民生活在我們拼著性命打下來的土地,心裡就煩躁得慌,就該,就該一個不留,全部殺光,殺光!!!也罷,老子刀下的賤命早就殺夠本了,來吧,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