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東丈一大早依舊照常來到院子桂花樹下鑽研參悟九陽真經。
這練到了第三卷後,因為內容實在是艱深奧妙,進展自然也就漸漸慢了下來,但東丈並不著急,自己又不像別的主人公,不是身負血海深仇就是啥子奪妻之恨的,要急著趕著拎刀出門找人決鬥,並不是這樣。
東丈自己就是孑然一身來到這個世界,朋友都沒幾個,自然也就談不上有什麼仇人了,跟剛到這個世界時候的心態不同,剛來的時候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乞丐,連一個最基本的安身之處都沒有,那自然是惶惶不安什麼時候會被天降橫禍的咔嚓掉。
現在神功初成,基本的自保能力肯定是有了的,在這個小鎮,自己不去禍害別人就已經是不錯的了,且自己才有十四周歲,九年義務教育都沒上完,在後世就是個上初中的葬愛成員,還處在一個還是:我警告你啊,我現在可是叛逆期,你別惹我啊的年紀。
所以東丈並不會在意自己修煉九陽真經的進度如何,心態非常的佛系,反正都能練會,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樣,東丈就是以這樣悠然自得的心態每天練完功就出門溜達溜達。
跟街邊賣鹹魚的張老頭閒聊幾許,又跟隔壁賣籮筐的許大嬸八卦八卦誰家孩子又被抽了之類之類,總之一天的時間都能過得非常充實。
就這麼的,半個月的時間悄然過去。
也到了東丈要去取劍的日子,起床吃過劉嬸準備的豐盛早點,東丈先是參悟起九陽真經,等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響午,吩咐了劉嬸一會回家吃飯,這才起身走出了家門。
沿街東逗逗孩子們西跟大媽大嬸們聊聊八卦,不一會兒時間,鐵匠鋪就映在了眼簾,這次過來沒看到鐵匠大漢在忙活,少了那些叮叮噹噹的打鐵聲,看著他滿眼血絲且憔悴異常的站在工作臺邊,似乎就好像是專門等自己而來似的。
“劍做好了麼。”
兩人一碰面東丈就笑眯眯的問道。
大漢轉身從身後取出一個長布條,伸手遞給了東丈:“關某早就在此等候,這是你的劍。”
接過長布條,把繩釦解開,東丈取出了裡面這把黝黑俊亮的精鋼劍,只見劍柄與劍鞘似是融為一體,長寬均是等同身,外表又是烏漆嘛黑的一條。
不走近看去就像是一根普通的木棍毫不起眼,東丈抓在手上掂了掂,長劍約莫有十一二斤重量,這在以走輕靈快捷的劍術來說,這把劍的重量無疑是不合格的。
但東丈卻是頗為滿意,無疑有他,因為練習了九陽真經,東丈的身體已經變得不一樣了起來,這力氣也是其中一項,所以這把劍在東丈看來是合格的。
摸著光滑的劍身,東丈拇指一頂,錚!
利劍出鞘,刺眼的寒芒奪目而來,看著劍刃上的流光,完全外行的東丈也禁不住說了聲:“好劍。”
看到東丈滿意的神色,大漢這才上前說道:“這把精鋼劍是我日夜兼程十五日才趕出來的作品,全部製作均由我自己一個人獨自完成,並沒曾假手於人。
劍身是用上等的精鋼反覆捶打煉成,劍鞘劍柄也都是採用最上等的黑檀木打磨而成,除了吃喝拉撒,每日我不曾睡夠一個時辰,不敢說這是關某最得意之作,但這把精鋼劍絕對能在關某的作品裡排上前三,不知少爺是否滿意?”
聽了大漢的陳述,東丈收劍回鞘,眼神頗為玩味的看著大漢:“不錯,這把劍我很滿意,這是多給你的十兩銀子。”
給大漢拋去二十兩紋銀,東丈頭也不回便踏步往外走去,但身後砰的一聲響讓東丈止住了身形,這是錢袋砸到地面的聲音,大漢並沒有去接東丈拋過來的錢袋,東丈也並未轉身去看,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眼角餘光靜靜等待大漢接下來的說辭。
餘光看到大漢把錢袋撿了起來,默默的走到了東丈的跟前,雙手把錢袋放到了東丈跟前的桌子上,自己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較小的錢袋也一併推到了東丈的跟前,這一系列的舉動就把東丈有些看不會了,東丈眼神疑惑的看著大漢。
大漢也不著急著說,只是看了眼東丈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關某知道公子定是誤會了關某說了自己如何辛苦如何製作定是要多訛詐公子銀錢。”
東丈眼角一挑,沒有說話,難道不是嗎?
大漢呵呵自嘲一笑:“我雖然做著賤業,卻也不是完全就被利慾燻了心。”
“敢問公子,你做這把劍肯定不是觀賞用吧?”
東丈依舊沒有做聲,但不否認也不承認。
看到東丈沉默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