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丈看向邊上這個小屁孩:“叫小虎就不奇怪了麼?”
“哼。”小屁孩高傲的轉過頭去。
切,也不知道剛才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鼻涕泡都冒出來了。
“嗯,不瞞公子,老夫已經許久沒有鑄過劍了。”公孫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東丈說道。
“我知道。”
“那公子....”
“不做不代表不會,畢竟你的手藝還擺在那裡,這點可做不了假,這玄鐵對你們鍛造師來說就像伯樂與那千里馬,缺一不可,我不希望這把玄鐵劍經由那些庸手打造,我不放心。”東丈認真的看著對面的公孫仕。
這話一出便連公孫仕也驚訝了,愕然著問道:“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
“是第一次。”
“那公子是如何斷定老夫就有能力去鍛造這把玄鐵劍呢?”公孫仕頗為好奇的問道。
“你複姓公孫。”
“那自然是的,難道就憑這個複姓公子便如此斷定?這世上覆姓公孫的人畢竟也不在少數。”公孫仕反問道。
“是啊,有這個姓氏的人是不少,但會鍛造且這個姓氏的人就不多了。”東丈直視公孫仕的眼睛慢悠悠的說道。
公孫仕目光一凝,沉默了,此時東丈跟著又道:“我是在賭,賭你是他的後人。”
“是那位歷經八年終於鑄出千古神兵,古代名劍赤霄劍的鍛造者公孫冶的後人...”
抬頭看了眼始終掛著笑意的年輕人,公孫仕沉默片刻才開口說道:“我久不冶煉,怕辱沒了這把玄鐵劍。”
東丈嘴角噙笑著道:“看來我是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