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東丈一直就在這處院落裡安心的養傷,閒暇時間還會走到屋後的小河邊釣釣魚,雖然確實不會釣。
而傷口有外敷也有內服的藥雙管齊下,配合著九陽神功的助力,傷口已經漸漸有變硬即將結痂的趨勢,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東丈懶洋洋的側躺在河邊垂釣,身後忽而響起快步而來的腳步聲。
“先生,得手了。”
收杆坐立而起,東丈笑道:“今天我們吃魚吧。”
靠釣憑東丈的技術肯定是釣不來魚的,最後還是用石子一顆顆把魚砸出來的,兩人乾脆也沒回屋裡了,就地在河邊升起了篝火,把魚兒一隻只串好插到了篝火旁,東丈笑著對陸冠英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盤坐在地上的陸冠英無聊的把玩著手中的樹枝無所謂的說道:“還能怎麼辦,水運這條路是走不通了,既然鹽幫插手了,那背後必然肯定有官方的身影,反正也沒甚大不了的,水路只不過是對陸某來說略為熟悉而已,畢竟以前就是幹這個的,但都無所謂了,那麼先生呢?”
東丈一下躺到了草地上,抬頭盯著頭頂上鬱鬱蔥蔥的樹葉:“我今晚就走。”
陸冠英一驚:“這麼趕?不等傷養好再走麼?”
“傷什麼時候都能好,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跟著側頭看向盤坐著的陸冠英又道:“雖說你這幾日頻頻出入城內打探訊息知曉運河幫那些人對我們沒有太大的追查反應,但沒有反應不代表後面也沒有動作,我看你也儘早離開的好。”
陸冠英沉吟片刻:“陸某本就是來尋求合作的,現在合作不成反倒成了死敵,那自然是要離開了,等回了大勝關任他們在此如何強勢也難以奈何陸某,在那一帶陸某還是能說得上一些話的。”
話罷,陸冠英轉頭目光希翼的看向靜靜聆聽著的東丈又道:“先生,如若不嫌棄,便隨陸某往陸家莊住上幾日如何?內子可是燒得一手好菜呢。”
知道東丈嘴巴刁,是以陸冠英放出了自己老婆做菜很有一手的訊息,妄圖吸引東丈跟自己前往陸家莊小住。
“嘿,那你可真是有福氣。”東丈略顯羨慕的看著斯文儒雅的陸冠英說道,心中不自覺就想起了古墓中那三道倩影,好像...
那三人誰都沒淘過米吧,哦,青會,但也僅限把食物弄熟,再多的就不行了,小遙好像只會生火,其他的,抱歉,都不會,而,那白衣麗人,啥都不會....
晃了晃頭不去想這些個,東丈看著一臉期待看著自己的陸冠英呵呵笑道:“會有去嘮叨你的那一天,你別嫌煩就行了。”
雖然東丈沒有直接答應現在就去陸家莊,但他也間接答應了以後會去,這可真是讓陸冠英有了些許期待,逐高興的說道:“那可就說好了,陸某恭候先生大駕。”
呵呵一笑,東丈笑著回應:“好。”
聊了一會,篝火旁的魚兒也都熟了,雖然沒有酒,但兩人還是吃得津津有味。
晚上,屋後的小河邊,陸冠英拱手對東丈說道:“先生,一路順風。”
“你也是,走了。”話一說完,東丈足尖點地身影瞬間就往河中飄去,來到河中腳尖輕點河面人又順勢往前飄去最終踏入了對岸,轉瞬間人便已消失在了夜色中。
看著東丈這手神乎其神的輕功,陸冠英暗暗感慨:東丈先生這身本事實在是匪夷所思,也不知到底師承何門何派,這等年紀就有如此身手實在叫人駭然。
一番感慨過後也就轉身回了裡屋,而此時的東丈則是馬力全開的疾馳在鄉間小道上,一步踏出便已躍開三四丈,腳下動作不停的點地,遠遠看去就如一道鬼影悠然飄過般的駭人。
只短短的幾刻鐘,東丈便已來到了十多里地遠的城門下,雖然此刻城門已經關閉,但一個小鎮的城門自然也不會高到哪去,憑此刻東丈的輕功造詣,甚至不用借力,只一個跳躍便已竄上了城牆。
放眼望去,城內華燈初上,流光溢彩,街上車水馬龍,燈紅酒綠的勾欄酒樓喝醉的男人來來往往,好一幅熱鬧非凡的夜景。
這麼一幅熱鬧的場景把站在牆頭的東丈也看得心頭歡快了起來,宋朝建國時襲唐制,開封是按裡坊管理的,相當於全城分成很多個小區,每個小區都有圍牆,一到晚上就關門上鎖,百姓無故不能上街行動。
但這個朝代人口發展得很快,經濟又非常發達,沿街住戶都私搭亂建,還在坊牆上開窗開門,城坊形同虛設,夜間也熱鬧不休,官方几次試圖治理,太宗、真宗時兩次恢復宵禁,都沒有成功,到仁宗年間,就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