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瞻!”
張一氓什麼本事全真六子豈能不知?作為東丈座下武裝集團的二把手,張一氓的實力只比煙波釣叟稍遜半籌,年紀輕輕的他便已身懷十多門奇功異術。
原著中談笑之間就能戲耍以聰慧聞名的黃蓉,智謀、武功,無一不是上上之選,且身上少有短板,多門絕學造就了他無論是身法,進攻手段,遠端手法皆有涉及。
僅僅兩息,他竟能在黃蓉推門之前留下八個大字於扇面之上悄然而去,八字墨跡未乾,就很能體現出來,這手輕功在江湖之上絕對是能排得上號的。
只不過其人怪異,不愛出頭,所以江湖上甚少有關他的傳言。
丐幫總舵,面對近千人圍堵仍能談笑風生,氣魄這塊也不是一般人能比,乃東丈不可多得的左膀右臂,也是至交好友。
最後要不是洪七公親自出手,黃蓉等人根本攔不住他,對此,陸孤瞻非常清楚,自己絕對不是此人的對手,即便學了古墓內的九陰殘篇,以及周伯通傳授的先天功,武功呈暴漲式上升。
但,打一般的二流好手他有自信,可面對張一氓,陸孤瞻內心絲毫沒底。
其底蘊,還是太少了,再給他五年、十年,可能就不是這個局面了。
可,也為時已晚,這夥人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在百草仙的精心療養下,張一氓早在三天之前就已痊癒,而對面的陸孤瞻,也在日前正式將體內的異種真氣盡數驅逐乾淨,他兩此刻,是最強狀態。
郝大通有心想要攔截,腳步剛前移半步,忽然察覺脖頸上的肌肉一緊,一抹刺痛瞬間傳入腦中,慌忙止步,但見一條殷紅的血液至咽喉處娟娟而流。
一根看不見的絲線不知何時圍著木柱橫在了他身前,剛剛要不是他反應及時,此刻已然身首異處。
“我讓你們動了麼?”
一道略顯沉悶的聲音立時響起,卻是坐在一旁的煙波釣叟出聲了。
此刻正一手搭著數條透明不易見的魚網泰然坐在長椅上,他對張一氓與陸孤瞻的對決不感興趣,此刻正自顧自的持杯自飲。
“你!?”
丘處機勃然大怒,幾欲動手,忽然一道冷漠的眼眸回身望來。
那是,東丈的回眸,雖沒說話,但眼神裡的冰冷直逼六子,六人都看出了那雙眼睛裡的不耐煩,丘處機毫不懷疑他們此刻再多說上幾句,這個男人定會暴起殺人。
“幾位道爺還是乖乖回去坐好吧,一會可別鬧出什麼誤會才好。”
煙波釣叟瞥了眼臉色漲得通紅的丘處機,語速慢悠悠的道。
“哼!”
甩袖回走,丘處機妥協了,實在是他想硬也硬不起來啊,面對這麼幾個無法無天的暴徒,他們可不會跟你講理,暫時選擇罷休,也是一種策略。
因為他們不會眼睜睜看著陸孤瞻死在張一氓手中,一定還會出手救人,只不過現在他們暫時隱忍了下來,興許是在制定計劃。
對此,煙波釣叟不感興趣,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無計可施。
“小子,亮兵刃吧,拿出你最得意的功夫。”
涼棚之外,張一氓徑直走到陸孤瞻三丈之外止步,先是側頭上下打量了眼這個生得極白的年輕道士,繼而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道。
此時強烈的風沙吹起兩人的衣襬,模糊了陸孤瞻的視線,他知道,這場對決,兩人之中只有一人能夠存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絕無再有第三種可能。
求爺爺告奶奶也沒用了,唯有一戰。
緩緩抽出長劍,陸孤瞻緊緊盯著對面這個笑容燦爛的青年,道:“你很強,但也只是現在。”
此言一出,張一氓自然聽出了話裡的意思,那就是不服,雖承認張一氓現下比他要強,但假以時日自己定會比張強。
“呵呵呵呵.雛鳥就是雛鳥,不要為自己的弱小去找藉口,敢做就要敢當,我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小孩子就手下留情,也不會因為你是個年邁的老頭而選擇罷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甘心?那下輩子就把眼睛擦亮一點。”
踱步走向對面的陸孤瞻,張一氓拇指輪番下壓其餘四指,發出咔咔脆響。
確實,被張一氓這麼一說,陸孤瞻也有些紅臉,自己卻是有些輸不起了,都是江湖中人,出來混的,誰讓你?
反手劍橫架身前,陸孤瞻左足微弓屈膝,顯是在蓄力提防。
面對緩緩走來的張一氓,大氣不敢輕喘,眼中前所未有的凝重,兩人大戰一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