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服,哪知卻給老頑童奪了去,我爹爹大發雷霆,那也不在話下,說甚麼也不肯還我,只是哈哈大笑,我又沒得罪他,不知為甚麼這般無緣無故的來跟我為難。”
說著眼眶兒紅紅的,甚感委屈。
法王等人聽了暗道:這老頑童毫沒來由的欺侮這位姑娘,實屬不該。
既然已經找到了絕情谷,東丈現在絲毫不著急,因他深知老頑童的本事,只憑這幾人是根本困不住他的。
而不比東丈等人的淡定,歐陽鋒聽了卻是內心一震,暗道:那靈芝竟然已被老頑童偷走了!!!
逐虎目一瞪,喝道:“那後來呢?!老頑童去了哪裡?!”
綠衫少女見狀害怕的退了兩步,遲疑未答。
還是那個偏高的綠衣人道:“這姓周的在丹房、芝房中居然胡鬧得還嫌不夠,又衝進書房來,搶到一本書便看。在下職責所在,不得不出手攔阻。他卻說:‘這些騙小孩子的玩意兒,有甚麼大不了!’竟一口氣撕毀了三本道書。這時大師兄、二師兄和師妹一齊趕到了。我們四人合力,仍是攔他不住。”
法王聽了微微一笑,說道:“這老頑童性子希奇古怪,武功可著實了得,你們肯定攔不住他的。”
不比法王等人的淡然,歐陽鋒不耐煩的喝道:“我不是來聽你說這家長裡短的,我再問一遍!!那老頑童到底去了哪裡!?”
看他如此暴躁,東丈微微有些愕然,暗想:這位什麼時候跟老頑童有這麼大仇怨了?
心下這麼一想,目光不由就看向了那個被人抬著的軟塌,此時榻上雖掛著帷幔讓人看不清裡頭,但東丈卻一眼就看出裡頭躺著的就是那身受重傷的楊過。
難道跟他有關?
隨著歐陽鋒的怒喝,眾人雖然詫異,但也不以為意,只當他是性格暴躁慣了,而那綠衣人除了自己的谷主外,對其他人卻是不怎麼怕的,因為他們避世已久,已有了幾百年。
外人的名頭再響他們都是不知道的。
偏高的綠衣人先是看了看歐陽鋒,後仍不緊不慢的道:“他鬧了丹房、芝房、書房,仍是不放過劍房。他踏進室門,就大發脾氣,說劍房內兵刃……兵刃太多,東掛西擺,險些兒刺傷了他,當即放了一把火,將劍房壁上的書畫盡數燒燬。我們忙著救火,終於給他乘虛逃脫。我們一想這事可不得了,於是追出谷去,將他擒回,交由谷主發落。”
聽言後,歐陽鋒眉頭輕挑:“你們谷主將他殺了?”
他本欲是想問那靈芝怎樣了,但看到東丈那意味深長的笑容,話一出口他又改了內容。
那綠衣人道:“家師新婚在即,倒也不會輕易殺人。但若這老頭兒仍是胡言亂道,盡說些不中聽的言語來得罪家師,那也是他自討苦吃,可怨不得人的。”
“那他現在還在你們手上?”歐陽鋒對其他的漠不關心,只緊張老頑童的下落。
綠衫少女搖了搖頭:“家父忙於張羅婚宴,無暇其他,卻又是被他逃走了。”
東丈聞言微微一笑,我就知道.....
歐陽鋒聽了再顧不得其他,張嘴就問:“那他身上的東西呢!?”
此言一出,眾人不禁大感詫異,皆在心想:歐陽鋒難道是為了追蹤老頑童身上的東西而來?
幾個綠衣人也是愕然的看了看歐陽鋒,隨後綠衫少女說道:“我們搜不出來,想必是被他藏在了某處吧。”
歐陽鋒聽了眉頭已是深深擰了起來,皺成了個川字,任誰都看出他此刻的內心應是極其糟糕的。
沒再理他,偏高的綠衣人說道:“這老頑童說話傻里傻氣,咱也不說他了,各位遠道而來,定然餓了,待晚輩奉飯。”
巨漢馬光佐聽了不由大叫:“妙極,妙極!”
登時容光煥發,想來是餓得狠了。
四個綠衫人隨即入廚端飯取菜,一會兒開出席來,四大盆菜青的是青菜,白的是豆腐,黃的是豆芽,黑的是冬菰,竟然沒有一樣葷腥。
馬光佐生下來不到三個月,吃飯便是無肉不歡,面前這四大盆素菜連油腥也不見半點,不禁大失所望。
偏高的綠衫人道:“我們谷中摒絕葷腥,須請貴客原諒。請用飯罷。”
說著拿出一個大瓷瓶,在各人面前碗中倒滿了清澈澄淨的一碗白水。
馬光佐心想:“既無肉吃,多喝幾碗酒也是好的。”
便舉碗咕嚕咕嚕喝了兩口,只覺淡而無味,卻是清水,不由又大嚷起來:“主人家忒煞小氣,連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