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巴!霍都!”
法王半張臉此刻已變得皺皺巴巴的,且焦黑異常,看著有些猙獰,加之他身材又瘦又高,看去就像來自地府的黑無常般駭人。
無相劫指自帶的炙熱屬性很是霸道,要不是金輪法王快速運功相壓,那整張臉早就被這股霸道的真氣侵蝕,也好在他內功深厚,換做旁人,早就燒遍了全身,那時炙熱真氣入侵五臟六腑,便是神仙也難救了。
此刻見東丈猶如一隻幽靈寸步追來,法王情急之下就叫出了兩名弟子的姓名,現在的他還在運功壓制臉上炙熱的真氣,根本空不出手來對付東丈。
這種性命攸關的大事,瀟湘子之流他可不敢指望,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兩名徒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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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達爾巴也不負他的期望,眨眼便攔在法王身前,手中還提著一根長柄狼牙棒,也不知他是去跟誰借來的。
“東丈!莫要傷我師父!
”達爾巴操著一口不流利的官話扯脖大喊。
而霍都卻不敢直面東丈,不知熘到了哪處,即便是師傅之命也公然逃命,法王雖在運功壓制九陽真氣,但他此時仍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誰護著他,誰逃命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你很不錯,但有一無二,大勝關我放你一馬,是看你此人忠厚,今日,你得死。”東丈身形飄忽不定,於路途中雙掌齊出,將近身之人一一打翻,沒人再是他的一招之合。
達爾巴聞言臉上現出掙扎之色,顯然是念到了東丈當日的手下留情,於理,他是虧欠東丈的,此間不知想到了什麼,達爾巴忽然將長柄狼牙棒怦的一下戳到地上,右手把住左臂往下一拉,卡察一聲,整條臂膀立時被他大力扭斷,痛苦,也瞬間爬滿其臉龐。
但他硬是什麼話也沒說,接著仍大力轉動左臂,竟硬生生的將左臂至手肘部分連肉帶骨頭扯了下來,鮮血灑滿大地。
“啊.......”
“東丈......呼.....呼.....我欠你的,還了.....”一手連點斷臂要穴止住出血,達爾巴此刻滿臉佈滿了冷汗,如在水中撈出來的一般,連連喘著粗氣低吼道。
“哦.....是條漢子......”
東丈去勢不減,抬臂兩指併攏往前輕輕一點,達爾巴見狀趕忙操起狼牙棒橫在身前。
嗤!
一道不大不小的聲音至狼牙棒尖端響起,達爾巴忽覺手中的狼牙棒一熱,自己也被這一指大力往後推出兩步,遂駭然的盯著腳步不停的東丈。
“東丈!休得傷我徒兒!”情急之下,法王閃身攔在了達爾巴身前,他那右臉上的異種真氣也已被他清空,於他而言算是小傷,只需要幾息便能根除,但也僅限像他與郭靖、五絕這樣內力深厚的大高手罷了,換做旁人就沒這麼好運了,內力太淺根本壓不住這股狂暴的真氣。
此刻也總算有了一個當師傅的樣子,也可能是達爾巴兩次義無反顧的攔在他身前,內心的良知被喚醒了吧。
金輪法王如像一個怒目生威的金剛,全身鼓動著九層龍象般若功揮舞雙掌就往東丈打來,而同一時間,手持金刀的公孫止也衝到了東丈的右路,配合正面交鋒的法王,左手提刀一個躍步下噼刀就往東丈砍來。
東丈聞聲上肢後仰讓開金刀,法王立時雙掌至。
正蹬腿踢開法王手臂,東丈繞身側走一掌拍向公孫止的左肋。
嗡!
一根哭喪棒夾風帶勁至側路往東丈腦袋砸來,無奈收掌倒退側步,東丈抬手連點側路奔來的瀟湘子。
休休休!
!
三道無相劫指指力瞬間封住對方的左右去路,駭得瀟湘子只得提棒轉動,於身前揮舞得猶像一個風車,將自己護得密不透風。
嗤嗤嗤!
指力徑直打到哭喪棒之上,將瀟湘子逼退幾步。
彼時法王一個躍步前踢蹬向東丈,後者則快速把住法王的右腿往外大力一拉,連人將他甩到了身後揮舞刀劍欲要近身的兇徒身上。
直嚇得他們紛紛收起兵刃抬手架住被甩飛而來的法王,公孫止戰鬥素養極高,東丈剛一出手他就拋刀身子一個前翻滾,伸手接刀俯身撩刺,金刀大力扎向東丈的大腿處。
卻被東丈及時反應過來抬腿頂在他的小臂上,終究是力量決定一切的,在東丈的絕對力量之下,金刀始終不得寸進,但刀尖也已扎破了東丈的大腿,瞬間流出涓涓血液,但好在傷口不深。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