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冷峻的打手一字一頓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打手自己平時也是橫行街頭慣了,那可是天老大他老二,但此刻竟然不敢直視這名灰衣男子,自己想想也是覺得奇了怪了。
等東丈走進店內,大大咧咧的打手問向旁邊的冷峻男子道:“咋啦東哥,怎的為了幾個小錢對那小子態度這般好?這可不像你啊。”
想起方才那雙猶如在看屍體的冷漠眼神,這個東哥不由打了個寒顫而後搖了搖頭說道:“別說了,站好我們的崗,那個人,儘量別招惹他。”
大咧男子不明所以,但一直以來自己都很佩服東哥,他說的話準沒錯的,逐就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東丈剛走進賭坊難聞的氣味便瞬間撲鼻而來,劣質的旱菸味,汗臭味,狐臭味,還有香港腳的,簡直就是五味雜陳的大亂燉。
但東丈本人並沒有潔癖,更沒有像後世的很多奶油小生那樣誇張,一點點氣味就捏著鼻子矯揉造作的狂呼臭死啦,那種叫偽娘。
環顧了下四周,這裡有四五個桌面,玩什麼的都有,骰子、牌九,應有盡有,賭客們一個個都擼起袖子神情亢奮的盯著桌上的牌面,有人歡喜便有人悲,贏錢的則開心得手舞足蹈猶如瘋魔,輸錢的則是雙目血紅失魂落魄的猶如行屍走肉,頻頻向身邊的人或賭坊的人哀求跪著借錢,尊嚴,呵,在這裡是沒有的,總之這裡就是一個人性最醜陋的聚集地。
東丈瞥了眼屋子的最裡頭,那裡還有一個隔間,兩名彪形大漢如兩個凶神惡煞的門神般守在了門口。
眼睛一亮,東丈低著頭便往那兩名彪形大漢走去。
一隻粗大的手掌攔下了走上前來的東丈,一名光頭壯漢虎聲說道:“裡面不對外開放,要玩出去玩!”
“南爺在裡邊麼....”東丈露出了白晃晃的牙齒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