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動手。
別怪東丈太過小心,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多等幾天對自己來說也並沒什麼損失,蹲了三天,現在自己對底下這群人的作息換哨時間都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
傍晚,一行換崗的軍人說說笑笑著走在大街上,一個灰衣男子遠遠的吊在這行人的身後,在一個街角處,一名精瘦的漢子與同行友人紛紛道別後便一路來到一個僻靜的院落,一個人來到院子打水洗澡順便給自己衝去上了一天班的疲憊。
渾然不知此時正有一名神秘人在暗中默默的觀察著他,這個男子自然便是一路尾隨而來的東丈了,觀察了一會東丈發現他是自己一個人住的,便不再猶豫閃身來到了男子的身後點住了他的睡穴,跟後一把將他抱到了屋內放到了床上。
出自逆轉經脈的點穴手法這人肯定得睡上很久,即便期間有人找上門來也只以為這個人是在熟睡中,東丈撿起他的衣服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屋內。
夜晚。
軍器七庫的某處,一個人影靜靜的伏在屋頂上,底下是戒備森嚴的明哨暗哨,東丈瞄了底下一個躲在花叢後的暗哨一個飛身躍下其身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同時已經一個手刀打暈了這名暗哨將他拖入花叢中自己充當起這名執勤的暗哨,反正自己現在身上也穿著相同的衣服,加上晚上又暗,沒人能看得出此暗哨非彼暗哨。
此刻側面的屋子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標,而跟自己同排的暗哨還有三處,他們所在的視線都能看得到屋子側面的門窗,東丈如果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去就必須得幹掉這幾名暗樁。
等五人一隊的明哨剛經過眼前東丈便已經開始暗暗蓄力,等他們一經過拐角東丈直接暴起身法飛速往三處暗樁襲去雙手全速運起無相劫指對其連點。
咻咻咻咻!
“有刺....”
最後一名暗樁話還沒說完便被東丈點中了穴道,此時這一面的暗樁已經全部被東丈給幹掉了,趁幾隊明哨還沒過來東丈拉開窗戶一個閃身便跳入了屋內。
“誰!”
此時的屋裡是有人的,且還不少,一共三個人,在東丈剛一閃身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察覺不對,但他們快東丈比他們更快!
雙腳剛一落地東丈就猶如一隻兇猛的毒蛇往身前三人竄去,左右手連點,咻咻咻!!
兇猛的無相劫指指力直直往左右兩人射去瞬間封住了穴道,而正前方看似長官的中年人則是被東丈一手攥住了脖子額額額的說不出聲。
快速繞到了他的身後東丈壓低帽簷輕聲說道:“我問你答。”
中年人惶恐的點了點頭表示清楚。
“很好,石隕石,藍錐礦,在哪。”
中年人瞪大著眼睛猛烈的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清楚。
“呵呵呵,大家時間都不多,你最好想清楚在表態。”東丈長劍出鞘劍尖直抵中年人的後腰,鋒利無比的青鋒劍已經刺破了他的肌膚,鮮血順著劍尖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感受到了痛這名中年人才又快速的點了點頭,見他服軟,東丈一下就鬆開了他的脖頸,一把扯過他的後衣領往下壓了壓讓他呈現蹲著的姿勢,在他剛想張嘴大喊的瞬間長劍已經直抵他的後脖頸劍尖已是刺破了面板,跟後東丈清冷的聲音響起:“喊吧,嫌活夠了就趕緊喊,看看是你的聲音快還是這把劍快。”
中年人瞬間就不敢妄動了,沉悶著低聲說道:“你是什麼人?你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的話我來這裡幹什麼?請你吃麵嗎?”
“......”
“你可知擅闖軍機重地是什麼樣的罪名?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不耐煩的撓了撓耳朵東丈手中長劍又往他的後脖頸中刺深了幾分:“行了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整天殺頭殺頭的,我現在沒功夫跟你扯淡,現在我問,你答,多說一句廢話老子直接幹掉你,明白?”
見他點了點頭,東丈才道:“剛才的問題,石隕石,藍錐礦,在哪,我不想再問第三遍,你自己掂量掂量。”
沉默了片刻中年人才說道:“跟我來。”
而後便這麼蹲著身子往前走去,實在是沒有辦法,東丈一直揪著他的後衣領,而後脖頸上在抵著一把長劍呢,這讓他幾次想轉頭看向東丈都不敢動作。
這人把東丈帶到了屋子的另一邊,這裡琳琅滿目的擺滿了一口口巨大的箱子,裡面皆是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金屬礦石,把東丈看得也是一陣陣的頭暈,這裡少說也有上百口大箱子,有的是擺在地上,有的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