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弄一條粗點的繩子纏住刀鞘,這樣帶著方便。”
“好。”
聞言,東丈對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而小龍女也是嘴角微揚,兩人對視了片刻龍女便轉身回了古墓。
又過了一個來月。
東丈手上捏著一根紅繩搭在胸前,繩子的盡頭是東丈背上的玄鐵刀,只見這根繩子有一指來寬,一圈圈的纏住了玄鐵刀鞘,多出來的繩子得有一米多長,此刻正被東丈捏著掛在肩上。
好玩的晃著紅繩,玄鐵刀就在東丈的頭頂旋轉飛舞,有了這根繩子,以後帶刀就方便許多了,刀鞘的口造得比較小,所以每次收刀都得需要一定的力度才能把刀全部歸鞘。
出刀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得需要一定的力氣才能拔出玄鐵刀,所以現在即使東丈這麼甩著也是不怕刀刃會熘出來,因為刀鞘的窄口約莫有拇指長,每次出刀東丈都得用拇指用力頂著刀把才能讓刀刃露出一截,之後才能流暢的拔刀。
很多力氣小的甚至都頂不開刀刃,但在東丈這裡卻不是什麼問題,玄鐵刀已經被他玩得賊熘。
東丈就這麼一路晃著玄鐵刀往古墓外的林中走去,那裡幾女都在練著功,陸遙陸青在練劍,小龍女則是站在邊上檢閱她們的功課。
看到幾女,東丈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往幾人身邊經過,正對著劍的兩姐妹自然是看到了,手中的劍招皆是一頓,眼神不自主的就望向了東丈,而邊上的小龍女當然也看到了,但也只是澹澹的瞥了眼東丈而後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東丈走了幾步遠又轉身晃著玄鐵刀經過幾女的面前,忍無可忍的陸遙忙收起長劍沒好氣的對東丈說道:“我說哥,不就是龍姐姐給你織了新衣裳跟做了條刀繩麼,我們又不瞎,都看見啦,有必要天天在我們面前得瑟嗎?”
“咳咳.....”東丈一個趔趄尷尬的握拳抵在嘴上輕咳:“你這小屁孩亂說什麼!我這叫得瑟嗎??我這是擔心你們的安危過來看看你們,你個不識好人心的小白眼狼哇。”
“是是是,那現在危險解除了嗎,我們可以繼續練劍了麼,我的好哥哥。”陸遙看破不說破的望向東丈。
“咳....暫時解除了,你們練吧,我去另一頭看看。”提著玄鐵刀,東丈灰熘熘的往遠處走去。
望著東丈離去的背影,陸遙皺起小巧的鼻子:“戚,全天下都知道哥哥在得瑟炫耀啦,每天都把龍姐姐織給的衣裳掛在屋外展示,稀罕得不行,孫婆婆都知道了,就他還嘴硬。”
陸青好笑的敲了敲陸遙的腦袋:“你再大點聲小心哥哥回來揍你。”
捂著腦袋陸遙小聲滴咕道:“還不讓人說啦,哥就是稀罕龍姐姐送的衣裳。”
瞥了眼東丈離去的背影小龍女美目都彎成了一彎月牙,這個傻瓜......
但礙於兩個小的還在,逐恢復清冷的面龐對兩人說道:“繼續。”
“噢~”兩小隻依言又重新練起了劍。
重陽宮。
今天必定是熱鬧的一天。
郭靖在收到馬玉的親筆信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往終南山,與他同行的還有足智多謀的妻子黃蓉,幾人月前在得到楊過失蹤的訊息時,郭芙幾人本也欲鬧著要跟父親一同前來,但念她年紀還小被郭靖目光一瞪給勒令在家聽柯鎮惡的話不得亂跑。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黃蓉肯定要來的,縱使她再怎麼不喜歡楊過也一定得來,因為楊過是郭楊兩世家的後人,自己身為郭靖的結髮妻子,這個臉是一定得露的。
兩人就這麼輕裝出行,一刻不敢耽擱的直奔終南山而來,因為有過一次不愉快的碰面,重陽宮的人大部分都認出了這個黑臉漢子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郭靖郭大俠,逐也沒人去攔阻,兩人就這麼一路暢通來到重陽宮大殿外,一干道士也都好奇的頻頻望向郭靖身旁這個美貌婦人,皆在暗想這人想必便是郭大俠的妻子了罷。
兩人一路來到了重陽宮外便聽到裡面傳來了陣陣爭吵聲,郭靖臉色一變逐牽起黃蓉的手踏入了殿內。
“什麼叫不知道人去哪了??他是你的徒弟!你這個師傅是怎麼當的?!”大殿內,長春道人丘處機怒火中燒的指著跪在其下首的趙志敬一通亂罵,看他那粗紅的脖子就知有多生氣了。
而趙志敬也是有苦說不出的模樣,耷拉著個腦袋任由丘處機胡亂撒氣,教內門人都知道這個丘師叔是個急性子暴脾氣,且極為護短,這個時候誰要敢去狡辯非少不了一頓打的,所以平時嘴巴利索的趙志敬也不敢吭聲了,只頻頻用求助的目光望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