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宮。闌
自丘處機等人回山後,他便召集眾弟子到大殿宣佈了一番大事,那便是一個月後,於教內卸任掌教之位。
此訊息一出便在全真教內掀起了巨大風暴,讓門內眾弟子驚詫不已,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丘師叔才繼位不到一年就卸任掌教之位?
對此,丘處機沒有解釋,便是全真五子也不好跟座下弟子明說,只得苦笑著說那便遵循掌教之意吧。
交代完畢全真六子當即閉關,將教內一切事物暫時交給了尹志屏全權打理。
陸孤瞻一路至後山而來,見有守山弟子,便靈活的運用九陰殘篇上的輕身功法避開眼線,後於教內緩步而行,隱入眾弟子行列中。
左右看去,發現今日教內端得是‘人心惶惶’,好似有什麼大事發生,好奇之下便拉過一名弟子詢問道:“掌教回山了麼?”
“回了,陸師兄不知道?”弟子詫異的看向陸孤瞻。闌
後者並不在教中,聞言搖了搖頭:“我前日有事下了趟山。”
說完不等這名弟子回應便踱步走向重陽宮,看東丈那個樣子,陸孤瞻大概能猜到全真七子定是敗在了他的手中,這個不難看出。
“陸師兄.....”
一路穿行而來,碰到的全真弟子皆停步衝陸孤瞻行禮,他是郝大通座下弟子,雖其人低調不顯,但輩分在教內卻並不算底。
一一回禮,陸孤瞻問道:“尹師兄在哪裡?”
“在殿內。”
“嗯。”闌
來到重陽宮,陸孤瞻一眼便見尹志屏忙前忙後的處理要務,徑直走到跟前,陸孤瞻拱手行禮:“尹師兄,師叔師伯人呢?”
尹志屏此時手持賬簿正在跟弟子交代著什麼,聞言回過頭來,道:“是你啊陸師弟,今年小較怎的沒見你的身影?”
陸孤瞻瞅了眼他臉上的瘀傷,搖頭道:“師傅命我下山辦事,卻是趕不回來。”
“是這樣,師叔師伯們已然閉關了。”
“閉關了?!何時出關?”
陸孤瞻有些詫異。
尹志屏苦笑道:“師傅和各位師叔師伯們這次閉關,就不知道多久了。”闌
陸孤瞻內心一動,道:“於此次下山有關?”
“嗯,師父說快則三月,慢則一年,因此要急召各師兄弟於一個月後卸任掌教之位。”
陸孤瞻聽得怔怔出神,自言自語道:“他老人家功夫到了這等田地,不知還須修持什麼?”
尹志屏左右看了下,發現眾弟子皆在遠處忙著自己的事,便低聲道:“聽孫師叔說是要潛心鑽研,設法破解古墓派的武功。”
陸孤瞻“哦”了一聲,忍不住又瞅了眼尹志屏臉上的傷,後者下意識摸了摸臉,苦笑道:“我這傷便是拜他們所賜。”
陸孤瞻狀似無意的道:“師叔師伯們都敗了?是,東丈麼?”
“不是他,是,古墓中的龍姑娘。”闌
陸孤瞻聞言大感意外,並沒察覺到尹志屏臉上那難言的神色,自顧自的道:“那姑娘的本事這般高?便連師叔們聯手都輸了?”
“嗯。”
想到小龍女手不動、足不抬,便能壓制得孫不二狼狽不堪,更是一招之間就將丘處機打得只有招架之力,尹志屏雖然看不太明白,倒似全真派的武功在古墓派手下全然不堪一擊,思之實足心驚。
想到五子均已年高,精力就衰,而教中第三、四代弟子之中並無傑出的人才,尹志屏就一陣落寞。
如小龍女與東丈有心要來尋事,那時號稱天下武學正宗的全真派非一敗塗地不可。
也深感丘處機的心思,對他們五人決定閉關靜修,要鑽研一門厲害的武功出來和古墓派相抗,尹志屏表示理解。
陸孤瞻卻沒管那許多,沉思半響,便踱步往殿外走去,眼中閃爍不定,暗道:“新任掌教麼......”闌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掌教之位非尹志屏不可,這點陸孤瞻很清楚,對這個掌教之位,他原沒有這麼熱衷,只是想保住全真教天下第一大教的名號,誰當掌教於他而言都一樣。
追隨王重陽的腳步才是他一生所願,維護他的名聲自然也是陸孤瞻要做的,既然知道古墓派於全真教已正式‘交惡’,那陸孤瞻自然是要幫全真教找回這個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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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軍營。
忽必烈王帳內,忽必烈臉色陰沉的來回掃視金輪法王與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