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兒子回來了!”
喬峰看到自家那熟悉的茅草屋,也是高興的奔跑了過去。
屋內的喬三槐夫妻聽到喬峰的聲音,也是急忙走了出來,待到看清確實是自己的峰兒,也是情不自禁的呼喚著,“峰兒!”
“爹,娘,兒子不孝,離開這麼久,讓你們二人擔心了。”喬峰跪在地上向二老磕頭。
二人見喬峰跪在地上,也是趕緊把他攙扶起來,“你這孩子,這是幹啥,地上涼,萬一生病,那該如何是好!”
說著,喬峰也是慢慢站了起來。
喬三槐也是扶著喬峰的肩膀,高興的說,“好啊,好小子,又長個了。”
“峰兒,你也是,離家這麼久,要不是寺中的師父告訴娘,娘都以為你...”
“娘,是我不好。”喬峰也是心中自責不已,“兒子這次回來一定好好陪您二老一段時間。”
夫婦二人聽出了喬峰這句話中的不同,“怎麼,難道你還要出去不成?”
“這次出去,是玄苦師父讓兒子去丐幫學藝,不會太遠,兒子有時間就可以回來看你們。”
“丐幫?咱們又不是乞丐,去那裡做什麼!”
“娘,兒子只是去那裡學武功而已,又不是非要做乞丐。”喬峰又是再三解釋和保證,才將兩人說服。
喬峰進屋後,便是將手中的錢袋遞給了兩人,“這些給您,有了這些錢,你們也可以輕鬆一些了。”
喬三槐接過錢袋後,開啟一看,竟然全是黃金,也是震驚不已,急忙抓著喬峰的手問著,“孩子,你乖乖的告訴爹,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
“我知道你有武功,會打架,可是咱可不能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呀!”
喬峰聞言,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我之前跟隨師父去大理,結識了一位好兄弟,他是大理的世子,這些都是臨走時,他送給我的。”
“爹不能要!”喬三槐想了想,還是推了回去,“咱們不能平白接受人家的恩惠,這種錢,拿著不踏實。”
“對呀,孩子,你爹說得對。”
喬峰這才說道,“兒子之前一直教這個兄弟學武,而且我們二人關係匪淺,不用在意這些的。”
“孩子,這些錢還是你留著吧,咱家也用不到這些錢。”喬三槐搖了搖頭,“我和你娘每天粗茶淡飯就已經很滿足了,這些錢也用不到,反倒是你,以後肯定要行走江湖的,身上不能沒有銀子的。”
喬峰眼見二人態度如此,也是別無他法,只得收回了錢袋。
三人又是好好的吃了頓飯,在一起快快樂樂的度過了兩個多月,喬峰這才從玄苦那裡拿到了給汪劍通的書信。
“這是為師給汪幫主的信函,至於另一封,則是方丈大師給汪幫主的,你切勿偷看,此中有些機密事件,就是為師也不得而知。”
玄苦小心叮囑著喬峰,免得因為好奇心重誤了事,“這次我就不隨你一起去了,早晚都要踏入江湖的,這是你的必經之路,自此之後,在丐幫好好學武功,用心做事,明白嗎?”
“徒兒明白了!”
喬峰接過來玄苦手中的兩封信,珍重的放入自己的懷中,隨後又是跪在地上,向玄苦磕了三個響頭。
“師父,弟子去了!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您好好保重身體,不要總是做這做那的,一把年紀了,也要學會清閒一下。”
“好!好!好孩子!”玄苦聽著喬峰這充滿真情的話,也是忍不住老淚縱橫,多好的孩子呀,為何命運如此作弄他,這以後,可怎生是好。
“峰兒,你身上火毒仍在,也要時刻注意著,不要危及身體。”
“徒兒明白。”
“那你就去吧。”
喬峰這才緩緩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玄苦,這才轉身離去。
喬峰走後,又是一箇中年和尚自後面出來,
“阿彌陀佛!師兄,你這樣真的值得嗎?莫要忘了他的身份!”
“方丈師弟,終究是我們漢人對不起他,當年之過,難道你忘了嗎?”
玄苦不看身後之人,臉色重歸平靜,靜默的回答著這人的問題。
玄慈聽到當年之事,也是不禁動容,臉上又是顯現出來一絲掙扎,“我...我,我本無意!”
“哎!阿彌陀佛!”玄苦眼見如此,也是不再勸,默唸一聲佛號,便是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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