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段譽點了點頭,答應了王語嫣,段譽也是猛然間想到了一個事情,便是從懷中掏出來一個火銃,交給了王語嫣。
“這是?”王語嫣看著手中的這根管子,也是有點疑惑。
“這裡面有火藥,瞄準對手,只要扣動這個地方,便會發出巨大的威力!”
段譽叮囑道,“這個東西只能用一次,用完以後就需要再填充,距離不能太遠!”
“你拿好,防身用。”
王語嫣知道這是段譽關心自己,也是收好了火銃。
段譽見狀,這才放心下來,兩人又是相互依偎著,說了許久的話,這才回到各自的屋中休息。
王語嫣坐在自己的床邊,撫摸著段譽給自己的火銃,心中也開始惱恨為什麼自己不會武功?
明明自己的腦中有著百家武學,若是自己早早修煉,或許就可以和段郎並肩作戰,而不是柔柔弱弱的躲在他的身後,想到這裡,王語嫣竟是萌生了習武的念頭。
整整想了一個時辰,王語嫣眼神終於堅定下來!
以前,自己為了表哥,強迫自己熟讀百家武學,這次,自己也要為了所愛的男人,學習武功!
這次她不再有任何的反感武功,只因她不在如同以往那般,為了一個虛無的目標奮鬥。
當下,便是閉目思索起來,從腦海中篩選出來最適合自己的內功,小無相功。
隨後便是盤膝在床上,開始按照小無相功的執行法門,尋找氣感,不知怎得,或許是遺傳了李秋水的武學天賦,亦或是書讀百遍,其意自現。
王語嫣竟然很快找尋到氣感,自行誕生出來了一縷內力,心中也是十分高興,感受著體內的這一股內力,嘀咕著,“看來練武功也不是多難嘛!”
因為是初次練武的原因,都有著新奇感,竟是練到破曉時分,公雞打鳴,這才恍然注意到時間。
第二天一早,段譽等人也是分別去做自己的事情。
王語嫣即便是心中有著萬般的不捨,也是隻能看到段譽離去的身影。
段譽騎著汗血寶馬,趕路十分快,況且這裡距離天龍寺說遠也不遠,段譽一心趕路下,不到半天就到了天龍寺附近。
段譽也是沒有栓馬韁,汗血寶馬向來聰慧,不能以平常馬來看待。
段譽走到天龍寺門口旁的樹後,只有一隊人馬來回巡視,倒是沒有朱丹臣所想的那般緊密的監視,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陰謀詭計了。
不過即便是有什麼陰謀,自己也非要趟一邊才行!
一念及此,段譽便是施展一葦渡江,趁著守衛不嚴,縱身進了院牆內,身法輕靈,並未有人察覺。
寺內也是有守衛來回巡視,不過皆是沒有武功的人,想要躲過他們,自然十分簡單!
當初段譽也是在天龍寺內修習過六脈神劍,不過終究是閉關,並不瞭解整體的佈局,摸索了半個時辰左右,終於在一間柴房內,聽到了兩人的談話聲。
“皇爺,您何必如此呢?”
一個濃厚的男聲傳來,這聲音段譽總感覺在哪裡聽到過,但是離開大理太久,一時間也是想不起來。
“哼!華赫艮,當年先皇不嫌棄你身份,讓你隨侍左右,坐到了如今三公的身份,你竟然勾結逆賊,害我皇兄!”
爹!
段譽聽了出來,同時知道,華赫艮這傢伙,居然是叛徒!
在他的印象中,這人一直挺老實的,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不過如今既然已經知道了父親和伯父的下落,段譽也是不著急下去,反而是聽著屋內的談話,向裡面看去。
伯父果然已經出家為僧,一身僧衣僧帽,父王倒還是平時的裝扮,只是可能被關的時日有些長,衣衫都有些髒亂,頭髮也是亂糟糟的,不過也就這些,倒是沒有吃太多苦。
倒是奇怪,兩人都沒有被綁著,卻沒有對華赫艮出手?
“我?我當年追隨段廉義,所圖也不過是富貴罷了!”華赫艮冷哼一聲,毫不在意段正淳的怒斥。
“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段正淳指著華赫艮罵道,“你莫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世?”
“區區一個盜墓賊,憑藉著盜墓的本事,偶然得到一本武功秘籍,練功有成,這才改名換姓,投入我大理門下!”
“那又怎樣?”華赫艮好像被戳到了痛處一般,這是他身上的一根刺!
身為大理國司徒,以前卻是一個盜墓賊,後來憑藉著一手龍抓手和鐵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