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問你一件事!”段延慶緊盯著刀白鳳,緩緩說道,“段譽,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
“只要知道了真相,我立即去天龍寺中出家為僧,不再為難段正淳!”
刀白鳳聞言,也知道段延慶定然是知道了什麼,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緩緩點了點頭,
“當年天龍寺後,我前後兩月都未與他同房,譽兒...是你的孩子!”
段延慶聽到自己希望的答案,也是雙手鐵杖跌落在地,整個人跪倒在地,眼含熱淚,漸漸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逐漸放大,“哈哈哈哈!”
蒼天有眼!
我段延慶漂泊半生,不人不鬼,想不到人近中年,竟是有了自己的子嗣!
老天爺終究是有眼的!
刀白鳳聽著他的笑聲,卻是緩緩閉上了雙眼,繼續誦讀起來道家經文。
過了一盞茶功夫,段延慶的笑聲才逐漸停止,將臉上的眼淚拭去,重新撿起來鐵杖,站立起來說道,“待到此次大理之亂平定下來,我自會前去天龍寺出家,至於譽兒,不要讓他知道他的親生父親是我,我配不上他這麼好的孩子!”
“只會耽誤他的前程。”
刀白鳳轉身看向段延慶,“你不會感覺不公平嗎?自己的兒子卻是不能叫你一聲爹?”
“呵呵!”段延慶冷笑一聲,眼神之中卻是充滿著慈愛,“我在江湖之上的名聲,你知道嗎?”
“四大惡人之首!”
“有我這樣的一個父親,是譽兒一生的恥辱,這也是我唯一能夠為他做的了。”
“往後餘生,我就在天龍寺內,日日夜夜為我的孩兒祈禱,希望他諸事皆順,平安健康。”
說罷,便是轉身出了觀中。
刀白鳳望著段延慶離去的身影,陷入了沉默之中。
......
“師父,您為什麼這麼著急去大理?”
木婉清臉戴薄紗,詢問著身旁一位同樣身穿黑衣的中年美婦道。
“為師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
秦紅棉叱道,“少說多做,讓你去曼陀山莊殺那個小賤人都做不到,要你有什麼用!”
“是,師父。”木婉清也是有些害怕的看著秦紅棉道,“徒兒錯了。”
木婉清從小害怕秦紅棉,聽到秦紅棉如此訓斥,自然不敢再說話了。
秦紅棉卻是眼神關切的看著遠方大理的方向,心中擔憂著段正淳的安危,該死的負心漢,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老孃的修羅刀下!
我不讓你死,你就絕不能死!
心中想著,秦紅棉也是馬鞭一掃,再次加快了趕路的速度,木婉清雖然不明白師父為什麼這麼著急,卻也是隻得趕了過去。
......
“老伯,您身上的傷好得如何了?”
遊坦之看著眼前傷勢幾乎痊癒的丁春秋,高興的問道。
畢竟這也算是自己第一次行善事,看到丁春秋傷勢痊癒,心中十分喜悅。
“嗯,還要多謝遊公子”丁春秋看著遊坦之,陰惻惻一笑,“如此來看,老朽也要去向兩位莊主告辭了!”
“不需如此!”遊坦之擺了擺手,“你的傷勢才好了不久,再歇歇的好!”
丁春秋卻是婉拒,“不必,老朽還有要事在身,向兩位莊主告辭後,就要返回家中。”
遊坦之見丁春秋執意如此,便是點了點頭,“也罷!”
“你跟我來吧!”
說著,便是帶著丁春秋到了正堂之上,遊驥和遊駒兩人正在中央練功,看到遊坦之過來,身後帶著丁春秋,也是沒說什麼。
“爹,叔叔,這位先生是來向咱們告辭的。”遊坦之說著,也是抱怨道,“都說了,人家是好人,這世上哪有這麼多壞人啊。”
“正是!”丁春秋緩緩近前來,看著這兩人說道,“兩位莊主,在下便不再叨擾了。”
遊驥點了點頭,對這老頭沒啥好感,“帶上些銀兩,你且去吧,正好,坦之啊,你過來...”
誰知,還沒等到遊驥把話說完,丁春秋直接雙掌拍出,掌力渾厚,風聲呼嘯。
二人眼疾手快,急忙將身邊的百鍊鋼盾舉起,擋住了丁春秋這一擊。
遊坦之徹底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你到底是誰?”
遊駒緊盯著丁春秋,如此實力,絕不會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