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他,別讓他死了!”
“是,大人!”
李化叮囑了守衛一番,這才離去。
如今東京的兵馬都在操練中,蕭峰將軍更是每日在軍中鼓舞將士們,經過那一戰,蕭峰將軍儼然已經成為了戰神一般的人!
有他在場,兄弟們更是倍受鼓舞!
只待耶律洪基一步之差,就可揭竿而起,讓他滾下皇位來!
......
“公子爺,您怎麼回來了?”
公冶乾看著渾身邋遢的慕容復,心中大驚。
“給我準備些澡水,讓我好好清洗一番!”
慕容復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便是坐在一旁。
“您稍等!”
公冶乾也是當即去柴房之中燒水。
過了半個時辰,公冶乾也是燒好了一鍋熱水,倒入了木桶中,摻些涼水,溫度剛好。
“公子,水燒好了。”公冶乾也是恭敬的來到慕容復身前。
“嗯。”
見慕容復開始寬衣洗澡,公冶乾也是將門掩上,走了出去。
慕容復不著寸縷的坐在木桶中,將一路上的塵埃、疲乏統統洗去,又是將毛巾在水中溼了溼,蓋在了自己的臉上,這才終於清醒。
半個時辰後,公冶乾也是輕輕敲了敲門,“公子,您洗完了嗎?”
“嘭!”
屋門一下子被開啟,慕容復也是衣著整齊的站在公冶乾身前,一身白衣,頭髮緊束,當真是面如冠玉,好一個公子郎!
“風四哥他們那邊如何了?”
慕容復也是徑直來到了前廳,捧起一杯茶,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詢問道。
絲毫看不出來之前所經歷的事情。
“回公子的話,最近耶律乙辛活動頻繁,總是進出宮,風四弟也進不去,不知何事。”公冶乾回憶著這將近兩個月發生的事情,嚮慕容復彙報著,“只不過前些日子,耶律洪基派遣親衛室裡前往東京,如今將近一月了,還未回來。”
“所為何事?”
“據說是東京留守私吞與高麗兵繳獲一事。”
聽到公冶乾如此說,慕容複本來平淡的雙眼,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看來這東京留守,也是藏有不臣之心啊!”
“不錯!”公冶乾應道,“屬下也是如此想的,只不過據說這東京留守性格火爆,手下也是有著不少的精兵良將,是否會對咱們造成影響?”
“不用操心!”慕容復揮了揮手,“到時候說不定這傢伙還會幫咱們吸引耶律洪基的注意力!”
“有他們在前面衝鋒,咱們就可以趁機收攏將士們的軍心,暗中發育,豈不是更好?”
“公子言之有理!”
兩人正打算繼續說下去,便是聽到大門被推開,風波惡狂奔進來,“公冶兄!”
“公子,您回來了!”
看到慕容復回來,風波惡也是大喜,“公子!機會來了!”
“如何?”
慕容復精神一振,猛的坐了起來。
“耶律乙辛府上出來了番僧,那傢伙鬼鬼祟祟,想來是有所行動,鄧大哥在那裡盯著,如今公子回來了,正好可以過去!”
“走!”
......
另一邊,穆爾德一路到了遼國皇宮外面,天色已是有些昏暗。
今日耶律洪基外出打獵,眾臣跟隨,正是好機會!
只要耶律浚死了,王爺的計劃便是成了!
想到這裡,穆爾德也是趁著天色昏黑,攀牆進入了皇宮之中。
“鄧大哥!”
鄧百川聽到這一聲驚得身上出了冷汗,待回頭一看是慕容復,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大喜,“公子,您終於回來了!”
“我跟著你留的記號到了這裡!”慕容復簡短的回了一句。
“公子,那番僧已經進了宮中,耶律洪基今日外出狩獵,恐怕是要動手了!”
“你們不需跟著,我自己進去助這番僧一臂之力!”
說罷,便是縱身進入了宮牆內。
“公子的內力何時增長這許多?”
幾人看到慕容復這身法,也是感到奇怪,不過或許是老爺在天有靈,這才讓少爺有此機緣吧!
慕容復站上宮牆後,也是發現了番僧的蹤跡,一直跟在他的後面,那番僧一來內功不如他,二則是專心於刺殺耶律浚,竟是沒有發現慕容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