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南之地當真是不錯,比起來成都路可是好得多!”
段譽一邊欣賞著風土人情,一邊感嘆著,“不過還是成都路好啊!”
“可以和將士們一起訓練,殺敵,和兄弟們喝酒吃肉,倒也是瀟灑。”
聽著自家公子爺說出了這番話,四人也是有些面色古怪,自家公子爺什麼時候喜歡上陣殺敵了?
怪哉!
不過他們也沒有想其他的,如今公子爺實力強大,心思細膩,早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不用他們擔心了,自然是好事。
眾人就這樣走著,來到了河邊。
朱丹臣看著河邊的船伕,丟給了他五兩銀子,“這個人你見過沒有?是個和尚!”
船伕手中拿著錢,心中十分的歡喜,看著朱丹臣給自己的畫像,也是認真回憶著,沒一會兒,就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奧!我想起來了!”
“剛才這裡是過去一個番僧,他穿著特別奇怪,不過看起來倒是寶相莊嚴,然後他僱了一艘船,向著裡面去了!”
“公子爺!”朱丹臣高興的回頭看向段譽,“找到了!”
“追!”說完,段譽就是上了船,朱丹臣又是給了那船伕一錠銀子,“你的船我們買下來了!”
說完,五人便是駕著船向裡面找尋而去,只留下船伕手中拿著兩錠銀子。
“嘿嘿!”船伕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銀子,“這份量,再買十艘船都夠了,今天真是遇到傻子了!”
段譽他們五人則是在湖中找尋起來鳩摩智的蹤跡。
“這片湖這麼大,到底要找到什麼時候才行?”
段譽瞭望著整片湖,不由說著。
他們已經在湖上漂了幾個時辰了,連一條船都沒有找到,更不用說鳩摩智那個禿驢了。
心中著急,段譽索性縱身跳到了船篷之上,看著四周的情形。
“公子,右前方好像有一條船的影子!”
段譽聞言,向著那處看去,他的眼力比朱丹臣幾人要好,一眼便是看到,船上有三個人影,其中兩個看穿著好像是兩個姑娘,另一個則是穿著寬大的僧袍,赫然就是鳩摩智那傢伙!
“好你個禿驢,不僅喜歡竊取別人武功,還好色,這麼大把年紀了,連小姑娘都不放過!”
說著,段譽便是吩咐道,“快點追上前面那艘船!”
“是!公子!”
不過距離實在是太大,就算朱丹臣幾人用上吃奶的力氣,也是讓段譽著急,“太慢了!”
正說著,看到船的一旁放著一堆竹竿,頓時心生一法,“今日就讓我效仿一下達摩祖師!”
說著,便是抱起來四五根竹竿,腳下用力一踏,便是向著遠處飄去,正是一葦渡江之法。
眼見後繼無力,段譽便是丟出去一根竹竿,竹竿漂在水面上,隨後便是踩上去,再次借力,繼續向前去。
身後的四人早已經看呆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家公子爺已經如此厲害了,能夠如此在水面之上暢行,當真是世所罕見。
要不是他們語言實在是匱乏,怕不是就要直接喊出來一句,“公子爺牛批!666!”
段譽卻是全然不會想到他們的吃驚,經過幾次借力之後,段譽成功接近了鳩摩智所在的小船,手中恰好還剩下最後一根竹竿,當即直接運力朝著鳩摩智一丟!
隨後身體斜踢,跟著竹竿一同踹向了鳩摩智。
“嗯?你有完沒完!”
說著,鳩摩智也是氣急了,一掌拍向了竹竿。
段譽則是用腳踹著另一端,兩股巨力碰撞之下,竹竿自然是承受不住,節節寸斷。
一聲聲的爆響,整根竹竿都化作了碎末。
“砰”的一聲,段譽的腳和鳩摩智的手掌來了個親密接觸。
鳩摩智整個人的心情都不好了,臉都成了醬紫色,“你從大理追著貧僧,一路都追到了江南,還沒完嗎?”
“哼,你個番僧,今日我非要把你抓住不可!”
段譽輕哼一聲,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追著鳩摩智不放特別的爽,明明二人是第一次相見,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段譽當即運轉北冥神功,腳上的穴位忽然運轉,產生了巨大的吸力。
鳩摩智本身就在硬抗段譽的強橫內力,誰知突然一股吸力,打了他一個猝不及防,
瞬間感覺內力一滯,竟是向著段譽身體流去。
當即強行穩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