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來嗎?”
“算了吧,我可沒有興趣。”白鞠冷笑道,她在李洞玄最巔峰的時候,也不過只是替他背背劍,哪幹過這麼委屈的活,何況是現在。
“那還不趕緊走。”李洞玄直接打發她離開。
……
“呼……終於是走了。”
在白鞠走後,月蟬鬆了口氣。
“喂……你這傢伙到底是從哪裡認識的這麼些怪人。”
“男人也就算了,女人也這樣。”
“很怪嗎?”李洞玄笑著反問。
“不怪嗎?這裡可是人間,幾時人間如此兇殘了。”
“為什麼不是你見識淺,舒適圈待慣了呢?”
“你這話說的,到底誰才是囚犯?”
“而且你剛才說什麼,讓我伺候你?”
“你想怎麼被伺候?”
月蟬湊近李洞玄,上下打量著他。
“我可告訴你!本仙子可不是你的丫鬟,是看守你這個天庭重犯的仙人!”
“嗯……用我們人間的話來說,就是個牢頭。”
“你說誰是牢頭!”月蟬氣的跳腳。
……
不知不覺。
過去了很多年。
這天地變化很大。
江湖變化更大。
自然也來過了很多人。
有的只是普通的樵夫。
有的則是仗劍的遊俠。
有的則是仙人和佛門的菩薩。
但他們都只是路過這裡。
“佛門在天庭的支援下欲推行大計……”
“西行計劃要開始了,要不要算上此人?”
“西行人選早有定計,無不有著特殊背景,此人不再人選之內,現在更不過只是一個廢人,有什麼資格?”
“倒也是……”
一座鎖劍山。
鎖住的是三界劍妖。
鎖住的是人間劍神。
每日的萬箭穿心,每日的天罰依舊準時到來。
可是誰都沒有準確紀錄過。
畢竟對於一個受折磨的人而言。
記這些幹什麼?
對於一個仙人來說。
更是吃飽了撐的。
不過這一天卻是下起了雨。
到處都是朦朦朧朧。
就連草木都格外的芬芳。
這一天月蟬一如往常的託著下巴。
她在發呆。
雨水朦朧,卻落不到她的身上。
本就絕美的她。
在發呆的時候,在這淅淅瀝瀝的雨霧中,更加美了。
美的出塵。
彷彿隨時都要成仙而去。
可惜她本就是一個仙人。
“喂……你修為這麼高,有著這麼多的經驗,怎麼說也是個前輩了,我們都相識相伴這麼久了,你就沒想著多少指點我一下?”
“指點你幹什麼?”
“指點我……好吧!是我沒有邊界感了,本來以為我們多少能算是朋友呢,是我想多了,是我不配。”月蟬氣呼呼的,開始生悶氣。
突然她看向遠處,就連好看的眉毛都皺了起來。
“你認識他嗎?”月蟬用手指著遠處,像是發現了什麼。
“什麼?”
李洞玄看了過去。
只見朦朧的細雨中,有一道模糊的身影正朝這裡走了過來。
“他似乎是衝你來的。”月蟬很肯定的說道。
“為什麼會這麼想呢?”李洞玄笑著問道。
月蟬翻了個白眼。
“這裡只有你和我,不是衝著你,難道還是衝我?”
“那又為什麼不是衝著你?”
月蟬像是在看一個大傻子。
“我可是天上的仙人,這裡卻是人間,你當我能認識幾個人?除了你,還是你,衝我?衝我幹啥?衝我好看,衝我月蟬仙子的仙名?我可沒有這麼大的名氣。”
“說的有道理,還算有自知之明。”
李洞玄點了點頭。
聽他這麼說,月蟬更氣了。
她撥出一口氣。
“唉……人間太無趣。”
“說的對,下次別來了。”
就在李洞玄神情若有所思的時候。
那雨中之人已是來了。
是一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