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也是為老闆做事的，所以，老闆是什麼人，你就不要問了，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以前我在華爾街做職業經理人，做得雖然不算太好，可我手上也有幾千億的資金可供支配，我對那些真正的資本大佬，可能比你瞭解得更多一些，而事實上，世人所熟悉的那些所謂的巨頭大佬，大半都算不得什麼，多半隻是別人的傀儡和代言人，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江凝雪侃侃而談。
李清海狂咽口水，江凝雪的話，像是幫他開啟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讓他看到了那個新世界的冰山一角，哪怕只是冰山一角，還是隱隱約約，也對他產生了無比巨大的震撼，已經超出他的認知。
原來自己混了這麼多年，還只是小打小鬧……
他突然有些後怕。
剛才他對趙天命的尊敬好像遠遠不夠呢。
看到他現在震撼得說不出話，江凝雪很滿意，轉移話題道：“好了，籤協議吧，簽完之後，我再告訴你接下來你要做的事情。”
……
網路已經炸鍋。
到處都在討論文海集團的事情。
整個熱門榜，幾乎都被文海集團相關的新聞所佔據。
季昌海又把辦公室砸了一遍。
秦紅和季平都站在他的面前，完全不敢吭聲。
“廢物，一群廢物，關鍵時候一點用都沒有，老子白養了他們這麼多年！”
季昌海咆哮道。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順手接通，怒道：“又特麼出了什麼事？”
沒想到打來電話的卻是他的好友李清海。
立即，季昌海就激動了：“李老弟，你這是怎麼了，電話怎麼老是打不通啊，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可要幫我一把，趕緊讓人把熱門上的帖子都刪了吧，還有那些關於我們公司的黑料，全都刪了！”
李清海的聲音傳了過來：“兄弟，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根本就幫不了我，我現在雖然還是微博的總裁，但微博真正的老闆已經不是我了，我把手中的股份都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