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磊和趙天命一起來到大門口,大大方方的開門。
來的是一群軍人,身著迷彩服,手上都帶著槍。
一見了鄒磊,這些人全都舉起手中的槍。
為首的一名軍官上前,笑道:“喪彪,不好意思了,團長讓我請你去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接著,一人上前,從鄒大的身上搜出手槍和匕首,趙天命也沒有逃過被搜尋的命運,當然,他身上什麼武器都沒帶。
“他是誰?”
軍官看了趙天命一眼問道。
鄒磊臉色陰沉:“這是我表哥,剛從夏國過來,我正準備帶他去見團長。”
“你表哥?”
軍官哈哈一笑:“那就太好了,走吧,上車。”
兩人被帶上一輛越野車,身邊都有人拿槍夾住他們。
鄒磊嘴角露出一絲嘲諷。
就這些人,別說趙天命了,哪怕是他,也能輕鬆解決。
平時他可是很少展露自己的實力,做臥底就得有做臥底的覺悟。
正好今晚,可以給他們一個驚喜,再也不用裝了,幹就是了,也能發洩一下心中憋了很久的怒火。
一想到這裡,鄒磊就有些激動。
這段時間,他可是過得很憋屈啊。
車隊很快來到郊外的一幢別墅。
這裡就是鄭懷山的住處。
四周有高高的圍牆和電網,別墅內,至少有一百多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在巡邏,大門口,站著兩排持槍計程車兵,大廳內,一位四旬左右的男子坐在上首,屋裡同樣也有十幾名持槍士兵護衛。
這男子自然就是鄭懷山了。
一個邊防團的團長。
鄭懷山的身後,還站著兩名便服男子,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修煉了內勁,身手應該不會弱。
趙天命和鄒磊被帶進了客廳。
“團長!”
鄒磊叫了一聲。
鄭懷山眼神陰狠地盯著鄒磊,冷聲道:“我是該叫你喪彪呢,還是該叫你鄒磊?”
鄒磊臉色一變,道:“團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用給我裝了,已經有人把你的底細都全盤告訴我了,你是夏國官方派過來的人,一起在我這裡做臥底對不對,而且前段時間,你們過來的人,都被一鍋端了,你可真行啊,竟然隱藏得這麼好,還成了我的心腹,要不是別人給了我證據,我還真不相信,你小子竟然是夏國官方的人,你有什麼好說的!”
鄭懷山冷聲質問。
鄒磊看向趙天命,沒有說話。
今晚,一切都以趙天命為主,他只是過來打醬油的。
鄭懷山看向趙天命:“你叫什麼名字?”
“我表哥,夏國過來的,今晚剛到。”
鄒磊說道。
“是這樣嗎?”
鄭懷山死死地盯著趙天命,眼神有些懷疑:“你也是夏國官方派來的人吧?”
趙天命笑了起來:“你猜對了,我的確是。”
啊?
鄭懷山臉色大變。
他只是懷疑鄒磊的身份,剛才只是想要詐鄒磊的話,沒想到,還真被他猜中了。
對於夏國官方的人,鄭懷山可不敢大意。
雖然韓破軍帶來的特別行動組遭遇了重挫,幾乎損失殆盡,可到底是特別行動組的精英,在這邊,也曾給當地的勢力造成不小的麻煩,那一場血戰,也殺了不少本地勢力的高手。
再說,和夏國比起來,緬北完全就是窮鄉僻壤,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也就是夏國官方顧及到國際影響,不願意發起一場戰爭,要不,十個緬北,也不夠夏國軍方塞牙縫的。
鄭懷山還沒有說話,大廳中,一群士兵已經端起槍對準了趙天命和鄒磊,只要鄭懷山一聲令下,他們絕對會一梭子子彈打過去。
氣氛頓時有些緊張。
鄒磊的眉頭微微皺起,他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趙天命竟然會這麼大方的承認。
面對這麼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鄒磊有些憂慮了。
武功再高也怕飛刀啊,更何況人家有槍,子彈可比飛刀更可怕。
江湖中人,也不能與熱兵器對抗啊。
可趙天命的任何決定,他都不能干涉,這點覺悟他還是有的,也許趙天命有自己的計劃吧,他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但他隨時都做好了準備出手。
只要給他一點點的機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