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醒來了。”正對沙發坐著的老豬看見了,端著一次性酒杯問吳天“要不要再來點?”
“不了不了,這都快五點了,哥我走了。”他對吳法說道。
“嗯,那你回去吧,跟你嫂子說晚上我不回家吃飯!”
“誒!”吳天揉著腰,雙腿麻軟無力,他扶牆慢慢走出去,開車離開。
眼鏡賤兮兮地道:“法爺,你老弟今天透支太多了,讓你媳婦給他補補,別下次精盡人亡了”
“嘻嘻嘻……”老豬老拐都壞笑起來,屋裡一片快活。
給嫂子帶完話,吳天又捱了兩個多小時,便回家了。他沒有洗漱,就這麼和衣躺在床上,腦力不停回想著下午醉酒的那個旖旎淫靡的夢境,太真實了。
他舔舔舌頭,不禁摩挲起手指,回味夢中那女子滑嫩的肌膚,酒果然是亂性的東西,不過這夢真好啊!
彪哥有資訊發來,他開啟,是一段語音:“阿天,過兩天我就要出來了。這次雄哥失蹤,引發了一些連鎖事件,這些事你暫時不能知道。不過有人把我保下來了,雄哥的產業不能丟,所有現在由我暫代雄哥管理。先前給你說的城郊要拆遷的事,我透過其他渠道確定是真的。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你面前,繼續跟著我,負責搞定城郊的拆遷,到時候你就坐我的位置。你也可以選擇離開,我另派他人搞定!”
吳天把這段語音轉為文字,盯著看了許久。彪哥現在代理雄哥業務。搞定城郊拆遷,坐上彪哥的位置!他自然知道雄哥手下有七個兄弟,現在彪哥上位,自己有機會成為一員大將!吳天的心開始激動起來。
彪子等了許久,見吳天沒有回話,又發了一段語音:“其實雄哥和我一直有一個猜測沒敢告訴你。我倆懷疑你被暗算可能與你哥有關!城郊那一大片養殖場,雄哥找人查過,有你父母的產業,如果拆遷也會有你的份兒,如果那次那刀不是刺中你下身,而是刺中你心臟……”
吳天看著彪哥的第二條訊息,還有沒回復,他在仔細回想。父母還在的時候,大哥跑出去了,後來又帶人回來,接手養殖場。父母去世後,大哥對自己態度就沒好過,自己就沒招惹他,他總是看自己不順眼。不順眼!吳天心裡默唸這三個字,我是他親弟啊,為什麼看我不順眼!
彪子又發來了第三條語音:“那兩個兄弟,是為了追查那個兇手喪命的,有人找我瞭解過情況,那個兇手是一個高手。你想想,如果當時他沒有失誤,養殖場拆遷就全部賠給你哥了……雄哥失蹤那天,你也看見那個兇手出現在琪琪的影片裡了”
吳天看著第三條訊息,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給彪子回了訊息“彪哥,我現在有點亂,讓我先想想。”
彪子回道“嗯,咱們是過命交情的好兄弟,你好好想想。”
吳天看著“過命交情”四字,眼裡不由浮現了那兩個死去的兄弟,他們是為吳天而死的,雄哥可能也是因為一直調查這事出事的……
他又想到了田琪說以後給他看換衣物,不由在腦海裡想象田琪赤裸的模樣,又慢慢將她帶入中午夢境裡纏綿的女子……
如果田琪還在,或許我就能與她進一步發生一點關係了,吳天想。
關著七個人的酒店裡,彪子與六個兄弟開了一場長達一夜的視訊會議。
他告訴六個兄弟,這次為了贖回彪哥,大家都挪用了下屬公司的資金,現在背後的人找上來了,誰能把挪用的錢現在就吐出來,就可以順利放出去,吐不出來的,就會有事。
興哥問彪子誰有那麼大本事,能查出來到底挪用了多少錢?
彪子苦笑道有能力把他們七個關起來的人,雄哥為什麼能帶著七兄弟把持了這麼些產業,因為雄哥也是別人的代理。
眾人皆盡苦惱不已。
力哥問:“彪子,你能把你自己挪用的錢吐出來嗎?”
彪子點點頭,“我已經在催我下面的人抓緊處理了,大致能吐出來一部分!”
“能借一些給兄弟幾個嗎?”乾哥問。
彪子無奈地搖搖頭“我這也是拆東牆補西牆,根本沒有多餘的錢給你們。”
眾人一支菸接著一隻煙地抽,絞盡腦汁,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
彪子中間提了一嘴道:“咱們兄弟這次這道坎很難翻過去,免不了要坐牢了。你們如果覺得我靠得住,可以把老婆孩子和弟兄都託付給我。最重要的是人,只要人活著,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龍哥、乾哥、豹哥、天哥、力哥、興哥六人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