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兩天後就出了院,還有一場五人的葬禮在等著他操辦。
吳天拿著吳法的鑰匙開啟了大哥家,叫從他臥室的櫃子裡翻出一堆房本,都是在縣城投資置業的。還翻出了幾份地契,才發現吳法在另外一個鎮的山上買了幾塊墓地。
左右都是埋人,吳天把地契交給操辦喪事的先生,那位先生帶人親自去看了過後,對那幾塊墓地的風水讚不絕口。
一個沒有子女哭喪的喪事便草草操辦完了,哭得最兇的反倒是嫂子的孃家人。
吳法夫妻和眼鏡、老豬、老拐便被埋了下去。
下葬後的第七天深夜,阿大阿二小三小四帶著一名灰衣人出現在了墓地。灰衣人掌燈,四人分別開始挖墳。
不多時,便將吳法四人的棺材挖出來,把棺材板一一掀開,把四具假死的屍體抱出來,又往裡面放入四具屍體,而後合上棺材重新填土。
到三更時分,一切恢復如初。
灰衣人從懷裡取出一個玉屏,倒出四粒藥丸塞入他們嘴裡,不多時,六識閉塞的四人慢慢甦醒,紛紛起身。
“多謝執事復活我等”吳法帶著眼鏡三人向灰衣人致謝。
執事道“無妨,火長老的吩咐罷了。天明便隨我回宮去吧”
吳法望向阿大“可安排好車輛了?”
阿大答道“已經備好了。”
九人便離開了這片墓地,步行下山,趁著黎明前的夜色駕車離開。
大哥夫妻已經下葬了,養殖場便落到了吳天手上。
吳天看不上嫂子在服飾城的店鋪,把它直接給了嫂子的孃家人。
養殖場這裡還有一大批豬牛羊雞鴨鵝,賬房眼鏡和總管老豬死了,吳天只好新提拔一個工人做主管先頂上,賬房這塊便只得另外新招一個人來清尾。幸虧養殖場都是把錢收到個人賬戶,省了好多事。
最大的障礙清除了,吳天很快就透過彪哥與上面的關係,把養殖場拆遷協議簽了,整個養殖場佔地三百畝,每畝按20萬補償,再加上養殖設施的賠償,一共賠了7000萬。這筆賠償遠超彪子預料。想來上頭那位用了點手段把賠償金額做高了。賠償款沒過多久便打入了吳天個人賬戶內。第二日,彪哥便帶著他見了斯文男子,當面把賠償款一分不差地轉到了斯文男子的指定賬戶。
“小彪,不錯,這事你們做的很好!”斯文男子拍拍彪子肩膀,表揚兩人。
待兩人離開,斯文男子撥通了那位生活助理的電話“您好,上次被挪用的萬已經湊齊了,現在需要怎麼退還給您?”
“晚點我通知你”,生活助理掛上斯文男子電話,來到第一助理處“龍首縣那邊,準備了萬賠款,想要我收下。他誤以為田豪雄是替我們做事撈錢的。”
“萬?雖然遠遠抵不上備用品的價值,但也算是一筆錢,收下吧。”第一助理淡淡地說。
“哦。我另外進行的篩選有結果了,龍首縣那裡又發現一個合適的配型。”生活助理道。
“又是龍首縣?那趁早取回來吧,免得又被對手破壞了。上次我們可是折了三個好手。”第一助理交代道。
聽到這話,生活助理原本想晚幾年取那個配型,馬上警醒,道“我這就安排”。
回到自己屋,他給斯文男子發了一個銀行賬戶,便開始安排取回龍首縣新發現的配型之事。
付完七千萬,彪子又在吳天的屋裡喝了一夜酒,從今往後,他倆便是斯文男子一條線上的人了。
養殖場還有一大批畜牲需要儘快脫手,吳天天亮後就通知新主管,讓他多找人來看看,也讓工人們快去找下家。
舊老闆剛死,新老闆就要把養殖場拆掉賣了,養殖場裡眾人的提不起勁。
同樣提不起勁的還有大嬸。聽說縣城養殖場吳老闆死了,她感覺天塌了一個角,現在心急得想死。
當時買羊的時候,與吳老闆搭上了線,養大的羊可以直接返賣給吳老闆,再零散賣一些,總不至於賣不掉。現在最大的潛在買家死了,聽說他接班的弟弟現在還要把所有的東西都賣掉,那以後可咋辦。
大嬸盯著山上的那群羊及咩咩叫著四處亂跑的小羊,眼中滿是焦慮。這次生了30小羊,單單自家有19只,該如何是好
“老羅,咱要不先賣掉一批吧,我怕以後太多了沒銷路!”
大嬸這句話給大伯說了不下十遍。
“要相信小羅。”大伯如是回覆。
“信他,信他,他又不在這,能給你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