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鼠患(1 / 2)

華燈初上,吳天一行在醉仙居酒足飯飽後又在皇朝娛樂會所裡K歌,他在兄弟們一聲聲“天仔威武、天仔大氣”中迷失了自我,酒酣胸膽尚開張,追逐著幾個陪唱女郎玩的不亦樂乎。

老鴉村裡,經過兩天多的收拾,再加上政府送的應急救災物資,村民們現在正在搶伐龍子豪家山裡的木頭,先把木頭搬到自家地基,如何建房是後話。

老鴉村裡,村小學也是燈火通明。白日裡各家都忙著搶伐龍子豪家山裡的木頭,先把木頭搬到自家地基,如何建房是後話;到了晚上自然需要一些娛樂。於是有人在學校的禮堂燒了幾盆火,擺上課桌打起了小金額的紙牌,人聲鼎沸也甚是熱鬧。

村上,稀稀拉拉的散落的四十五戶人家外,一隻只黑鼠潛行在夜色中,謹慎地避開家犬家貓,沿著房前屋後的縫隙鑽入屋內,搜尋糧食,但凡發現某處有大量的稻穀,便會迅速聚起一群老鼠。

偶有家犬發現這些老鼠,便會興奮地追咬,它們就四散逃開,待家犬追著一個目標跑遠再重新聚攏繼續偷糧。

一場大火燒燬了人類的諸多房子,它們很多同類也葬身火海中,或化為焦炭,或因高溫在地洞內烤成一具具扭曲的乾屍。僥倖逃生的老鼠們,此刻面臨的最大危機就是寒冷與飢餓。幸虧鼠祖那裡也有地方能給它們容身,但食物只能靠它們自己趁著夜色出動來找尋了。

這一夜,它們很幸運,尋找的一處人家家裡沒有貓狗,庫房裡堆滿了一袋袋穀子。眾鼠咬破蛇皮袋一角,稻穀便沙沙地淌出來,樓上的人類在呼嚕嚕地打鼾,它們鏗鏗把門洞啃大,召喚更多老鼠的前來進食,聲音未吵醒人類,吃飽的則叼著穀粒返回鼠祖的屋宅。

群鼠的盛宴一直持續到了黎明,公雞開始打鳴的時候,它們陸續離開這處庫房,繼續貼著地面陰影迅速跑回鼠祖的屋宅。

人類白日裡幹活,晚上休息,與老鼠的作息時間正好錯開,於是它們每夜都來這戶人家進食與拌糧,待發覺糧食不夠了,又尋到了另外一處糧食更多的人家。

這天早上,一個村民開啟自家庫房的門,穀殼滿地都是,間雜著不少乾巴的鼠屎,樓板上的糧袋已經乾癟,不知漏了多少,他憤然罵道“天殺的老鼠,吃了這麼多穀子!”,“砰”地帶上門,得打個電話叫收糧的販子過來,把這些穀子都賣掉。

大伯和大嬸又上山給羅陽送了些米麵,大嬸笑吟吟看著羊圈裡自家那13只肚子明顯鼓起來的母羊,不住地遞出幾根草莖勾引它們過來。

大伯則告訴羅陽村裡大家都在搶伐樹木卻遲遲不重建房子以及有些人家穀子被老鼠吃了大半的事,羅陽聞言想到了自家老宅的那隻大老鼠,是該處理它了,便對大伯說了藉口“大伯,現在村裡那些人都在重建房子,你和大嬸明天就來羊圈這邊住著吧,你倆年紀這麼大,體力不好,免費幫忙,幫了這家那家有意見,全幫你們肯定吃不消;要是收錢幹活,更是難做人。還不如來這裡養羊,誰都不幫。”

大嬸一拍巴掌“有道理,老羅,小陽說得對,咱們明天就搬過來。”

“還能好好照看懷孕的母羊,我肯定是沒有經驗”羅陽補充道

“對對”,大嬸忙道“現在就要開始給母羊補一些精料了”

見老伴已經決定了,大伯便答應下來。

兩人呆了一會兒便回家去收拾東西。

鐵皮屋內,羅陽也開始把自己的東西稍稍整理一一往揹包裡裝,就洗漱用品還擺著,明天再收拾。

下午喂草的時候,羅陽對黑皮道:“我回村裡一段時間,你管好它們,若不然,嘿嘿……”

肚子也明顯大了一圈的黑皮斜著眼瞥了羅陽一下,表示知道了。

到了天黑羅陽坐在火塘邊開始下面,胡蜂從床腳的雨靴裡爬出來,討要吃的。

看著趴在一片肉上狼吃的胡蜂,羅陽一拍腦袋:差點把這個東西忘了,要是嚇著大伯可就糟了。

他彎腰把那雙雨靴拿出來,擦擦上面的灰,對胡蜂道“吃好了就進去,明天我要回村”

胡蜂把肉片吃完,又美滋滋喝了一頓水,便重新鑽進雨靴最裡面,羅陽把雨靴捲起,也塞進了揹包。

一夜無話。

天光再次破曉,羅陽早早鍘好一堆草。

大伯和大嬸已經到了,羅陽交代大嬸草已經鍘好了,還未投餵,又告訴大伯怎樣用太陽能充電器給手機充電,然後收拾好自己洗漱的用品,揹著揹包沿著石坡側的路往上爬。

當初建圈臨時挖出來的泥臺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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