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一起回想”
“我、我不知道啊,所有的錢都在阿雄那裡,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啊!嗚嗚……”女人哭道,寒冷使她的哭聲帶著戰慄。
“她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發誓,給你發誓!我所有的錢就只有那麼多了!”田豪雄叫著
老豬搖搖頭,心道,騙鬼呢。他繼續示意小三動手。
小三從防毒面具裡說出沙啞而溫柔的話“有點痛,你忍一下”。
說罷,一隻手抓住女子的左手,另一隻捏著女人的食指,往後用力一掰!
“啊!”女人尖叫一聲,翻著白眼,直接暈了過去。小三仍然不緊不慢,一根根掰斷了她的五指,她痛得活來又死去,
“畜生!啊!……”田豪雄死命掙扎晃動,“放過她,我求求你,放了她啊!……”
小三退回老豬身後。
老豬繼續道:“雄哥,我這還有兩個兄弟沒動手,你再想想,在別的地方有沒有錢?”
“我真沒有又別的錢了,我去借錢可以總可以吧,你行行好,把我老婆女兒放了,我讓她們去找人借錢,把我留在這,行不行?”田豪雄哀求道。
“呼!”老豬從肚內吐出一口氣,沒好氣道“沒錢你幹嘛把濱江舊城燒了19棟樓啊,那起碼就值兩千萬了吧?”
正在哀求的田豪雄眼裡隱隱閃過一絲不妙,但仍然道“著火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有拿到任何錢,真的,我用我老婆發誓,要是有假,你們可以殺了她和我。”
老豬不耐煩道:“那隻能先把你網銀的這些錢先轉給我們了,小四,弄一下。”
田豪雄的臉色黯下去,仍然在苦苦祈求老豬,說只要放了自己,馬上就可以把房產全部賣了錢付給對方。
小四操作了一通田豪雄手機,對老豬點點頭。
老豬把手機拿到手裡,對田豪雄道:“你要不要給所有你認得的人都借點錢?”
田豪雄道“我借不到什麼錢,你們既然能綁了我,肯定知道我在道上混的,只有仇家,沒有朋友。”
“好吧!”老豬把田豪雄手機攝像頭開啟,對著他的臉拍了一段影片,然後叫道“阿二”。
阿二走上前,伸出粗大的手,開始撕女人的衣服,老豬繼續用手機不緊不慢的拍著。
“啊!”身後鐵籠裡傳出田琪的尖叫,她剛甦醒,就見到了老爹被綁著,那個後媽正被人非禮。
老豬把攝像頭對準田琪走過去拍攝,“小妮子挺漂亮嘛!”
“滾開,不要過來,死變態!”田琪叫罵著,用手遮擋住臉。
阿二動作很粗暴,很快就把女人衣服全部撕爛。女人此刻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身體像一條開水泡發剃完毛的死豬,她還在昏迷中,渾然不覺。
老豬對著女人又拍了一下,然後關上手機,道“雄哥,你再想想,給你一夜的時間。”
老豬轉頭離開,阿二解開女人身上的鐐銬,拎著她的頭髮,把她扔進後面的鐵籠裡。
然後四人一起離開,關上密室內刺眼的燈。
室內現在只有田琪驚懼的聲音:“二孃,二孃,你醒醒,你醒醒……”
田琪的聲音吵得田豪雄煩擾不已,他怒氣衝衝地吼道“別吵了!”
田琪被這聲大吼嚇得一愣,老爹以前從沒這麼兇過她。
室內安靜下來,密室角落那個水龍頭沒有關好,滴答的水聲濺落在地面,分外清晰。
田豪雄仔細思考,他需要絕對的安靜。
田豪雄回憶起失去知覺前的情形,拜完神牛顯靈的那處石壁,他駕車沿著公路繼續行駛,到了某處道路狹窄林木幽深的地方,前面停著一輛大卡車,車後還站著四個人,應該就是今天那四個壯漢了,可惜當時沒記住他們的臉。有人對他招手,告訴他前面有墜石,車沒法過去,本著眼見為實的他跟著他們走上前去檢視,然後就沒了知覺。
綁匪為什麼能恰巧就綁了自己一家三口?綁匪為什麼能知道自己的路線?為什麼就是那個時間段,他們算準了自己要走那條路?從老鴉村離開只有小黃知道,這事跟小黃有關係嗎?綁匪現在看似求財,會不會進一步要命?還有他說的火燒濱江舊城19棟樓,這麼隱秘的事,除了自己,就只有彪子和少數幾個人知道,到底是誰透露了這個訊息?自己失蹤到現在,有沒有人尋找自己,會不會報警?方才綁匪開了自己手機,如果報警了就應該能定位到現在的位置。能不能說服綁匪,先放了自己,然後讓自己去籌錢?方才他錄影了,或許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