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蹭他胳膊,吳天想著改天一定把她辦了才好。
百忙之中的彪哥,終於想起了吳天,倆人約好晚上在吳天家裡喝酒。
是夜,吳天買了一大堆熟食,兩件啤酒。
斯文男子今日給彪哥提了一嘴拆遷進度的事,彪哥便把今夜的其他活動全部推掉了,當了一段時間老大,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扔掉了。
彪子舉起啤酒瓶“幹,咱們哥倆快一個半月沒單獨一起見面了!”
吳天與彪子碰了酒瓶“哥,我當了專案部負責人,才算知道這活有多累。你能抽出時間是太不容易,我理解。我自己天天都忙得跟狗似的。”
“關鍵哥倆累成狗還是給別人打工掙錢!”彪子接道。
“哈哈哈,這他孃的,真不知道雄哥以前怎麼過的。”吳天說道。
兩人邊吃邊聊,主要便是彪子向吳天傳授一些之前跟在雄哥身邊學會的處理拆遷業務的經驗,譬如威脅、騷擾、斷水、斷電、斷氣、斷網、斷路、毀苗、毀林、碰瓷、半夜綁人、故意互毆把人全部抓起來,反正都是一些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方法,這便是強拆的實操了。具體到城郊的那些人家,哪些人家用哪些方式便需要吳天自己根據實際情況採用。
彪子問到吳法養殖場的情況“你家的養殖場打算怎麼弄?”
吳天道“我打算跟我哥好好說一下,讓他趕緊把拆遷協議簽了。”
“是你的,不是你哥的。”彪子糾正吳天。
“也有我哥的”吳天解釋道。
“我聽說你哥一直在想法搞試管嬰兒。想想你被暗算的事!”彪子扔出一個炸彈,這是最近從新結識的某個醫院主任口中聽到的,他們正在推廣這個業務。
吳天默然喝酒。
彪子繼續道“再想想你在老鴉村乾的事!萬一上面透露一絲絲給外面!時間不等人了。”
吳天沉默了半晌,道“真沒有其他辦法了?”
“上面只認錢不認人,事關你自己,沒有比我更關心你!”彪子語重心長,“不是哥哥在逼你,形勢逼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我的弟弟!”
吳天眼裡浮現出拆遷公告上面的相關資料,還有自己計算出來的自家養殖場的拆遷金額,一咬牙:“我明白了,等我訊息彪哥。”
“嗯,我等你訊息。來,別難過,幹一口。等搞定這個拆遷,你就也是城裡的土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