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局、公安局相關領導正在開會。
“那個女學生失蹤真的跟你們沒任何關係?”教育局一名領導質問。
“絕對沒有,誰知道那晚她要自己跑過教務處頂樓去”中學一名副校長道。
“她怎麼就知道那裡是監控盲區的?”公安局一名領導問
“我們也不知道啊?”那名副校長說
“你們中間刪除的監控怎麼解釋?”
“這…”副校長有些支支吾吾:“刪除的監控和她自己失蹤是兩回事。”
“為什麼要刪除?”
“那晚有老師體罰學生,用力過猛,把人打傷了”
教育局和公安局幾位領導都無語了。
“在校外的監控中沒有發現過她嗎?”教育局領導又問公安。
“沒有,縣內的公共場所都查過,沒有發現。除非她躲在私家車之內跑出去…”
“這就難辦了……她家人現在來鬧了,影響很不好…”教育局領導頭疼得很。
“公安局這邊再多派些人來支援一下……”副校長請求道。
“我們也不是天天守著你們中學的啊……”公安局領導很不滿意。
會議開了一上午,除了讓公安加大保障力度,沒有其他實質進展。
四十四個人被關了兩天,第二天下晚才放出來。
一名公安局領導對他們道“這是第二次了,你們要再敢去學校胡鬧,就是尋釁滋事了,想想你們的家人和小孩,別一時頭腦發熱留下案底。”
兩名耆老帶著眾人又到了那家小旅館,訂了三桌,開始用餐。
在後廚忙的飛起的時候,旅館老闆接了一個電話,忙不迭地答應道“好,好,我曉得了,馬上就做。”
一群人吭哧吭哧吃著晚飯,這麼多人男人也不少,又點了兩件啤酒。
大家酒足飯飽,龍成華付掉了餐錢,六百八十多塊。
耆老旅館老闆“今天我們人多,你的旅館房間可以再便宜點不?”
“那個,不好意思。你們今天不能住我這裡。”老闆略帶歉意
“搞啥子,昨天可以今天不可以?”一名正房的人問
“就是,才剛在你這裡吃好飯,你剛才怎麼不說”另一名本房族的罵道。
“你們吃飯自然是可以的,但是過夜不行。對不住了各位。麻煩你們找其他地方住吧。”老闆依舊陪著笑臉。
“總歸有個說法吧?你不怕我們投訴你?”一個懂點住酒店的同族青年說。
“不讓你們住,你們是肯定做了什麼事嘛,我也是聽別個的話的。真不好意思。”
幾名啤酒喝得有點高的五十多歲村人聞言,紛紛指著旅館老闆,出言不遜,各種問候。
門外警笛響了兩聲,一個警察帶著兩個輔警走了進來,“怎麼回事?”
見到警察,旅館老闆如同見到救星“警察同志,他們非要強行住宿……”
五分鐘後,四十四個人氣咻咻地走出了旅館。
警察與輔警上了車,不緊不慢地沿著路面駕駛著,巡視治安。
同族的青年們用手機搜尋著地圖上的各個小旅館,帶著大家一家家找過去,得到的不是已經住滿了,就是被預訂完了。
至於住大一點的酒店?都要身份證,一群人來縣城沒誰會把那玩意帶在身上。
在縣城走了兩個多鐘頭,眾人自然知道被針對了,派了幾個人進超市買了幾張薄毯子,一些飲料礦泉水,來到市民廣場。
這裡有椅子,也有草坪,晚上大家可以湊合過一夜,唯一的缺點就是很多人智慧手機都沒電了。
“肯定是那個學校搞鬼,大家不要氣餒,明天我叫族裡喊更多人來。”一名耆老鼓舞大家,掏出了自己的老人機,向村內呼叫支援。
夏季的夜晚,氣溫二十七八度,眾人在露天場所過夜自然問題不大,只是草裡的蚊蟲實在太多。哪怕穿著衣服,蚊子也能隔著布戳進去。
凌晨時分,眾人迷迷糊糊入睡,偶有“啪”、“啪”的拍蚊子聲響起。
兩名衣著裸露的女子拿著補光燈和直播手機來到了市民廣場,萬籟俱寂的時刻,寂寞的夜,正是她們開播的時間,她們是有一丟丟擦邊的主播。
現在主播行業內卷太嚴重,網路管控也比較嚴格想,白天在眾目睽睽下搔首弄姿她們也覺得丟人,唯有深夜才能放開自我。
補光燈開啟,兩人妖嬈地搖頭扭腰,然後從身後灌木叢,主播後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