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是要為誰向他報仇,所以才出手這麼狠。
就算是窮兇極惡的歹徒也怕死,他的聲音發顫,此時他也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存在,恐懼感也油然而生。
“放心,我要殺你,哪會跟你在這廢話。”黑袍衛衣男另一隻手用力拍拍他的臉。
豁牙男子盯著衛衣男眼睛裡的眼睛,作為手上有命案的他,清楚的能知道對方絕對不是普通的賞金獵人。
可能對方手上沾染的鮮血不比他少,看著她那冷漠的眼神,他十分相信對方要是真的要殺他,絕對不會讓他留一口氣。
“有時候活著才能償還罪孽,死反而太便宜你了。”黑袍衛衣男沒有任何感情盯著他繼續道。
“咕嚕!”豁牙男子趙真頡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液。
他當然不會就這麼的束手就擒,腦袋飛速的旋轉,想要想一個辦法快速逃離這裡。
對方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經驗老練,這才一會兒,他就完全被控制住,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現在的他也顧不得太多,一旦被治安者抓住,那他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他強忍著疼痛,先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觀察周圍的環境,想要趁治安者來到之前,找到逃出去的方法。
他現在想要從面前這個黑袍衛衣男的手上逃離,只能說非常困難,是他有史以來經歷過的最絕境的時刻。
以前的他也遇到過追捕,受過傷,甚至層被槍打中過,不過都讓他逃走了。
目前的他所面對的一隻腳廢了,雙手也被廢了,只能一隻腳逃走,這樣肯定逃不了多遠,可以一有動靜就會被這個黑袍衛衣男給抓住,連他另一隻腳給廢了。
到時候他真的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到時候連爬都很困難,更別說逃走了。
黑袍衛衣男看著豁牙男子趙真頡嘴角溢位的血,快要從手套流到他的手臂衣服上,隨即猛的將他重重的扔到地上,然後甩了甩手套上的血跡,一臉嫌棄的說了句:“給我安靜的待著,再有多餘的動作,你的第二第三條腿也一併給廢了。”
說完,黑袍衛衣男便走到床邊,便幫臉色蒼白的女子給解開塞住嘴巴的東西。
“謝謝!”
“謝謝!”
“謝謝!”
雖然女子剛開始也被黑袍衛衣男兇狠手段嚇到了,生怕對方也不是什麼好人,對她不利,見對方開始解救她還是由衷的感謝,流血過多的她有氣無力的抽泣著。
黑袍衛衣男並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幫她解開了繩索,隨後向房間外走了出去。
女子見狀,扭頭看了一眼躺坐在地上,看著半死不活的豁牙男子趙真頡,充滿著憎恨和害怕,對於憎恨,恐懼依舊佔據上風,馬上有氣無力的想要跟上去。
她可不知道異這個歹徒,會不會不顧身上的傷,然後再起來傷害她,顯然跟在那個神秘的黑袍衛衣男的身邊更加安全。
豁牙男子趙真頡,看著黑袍衛衣男和女子的離開,咬牙切齒起來,心中很是不甘心。
他想要站起身來,就算只剩一直腳,他也不想落到治安者手中,受到制裁。
這裡的動靜,早就引起了旁邊租戶的不滿,特別是男子的慘叫聲。
就在黑袍衛衣男將要出去的時候,就有一個男子,走到門外,還有別的租戶好奇的開門探出頭來。
走到門外的男子,看到穿著口罩和手套的黑袍衛衣男,還有身上有些的女子出來,以為他是壞人。
“你是誰?發生什麼事了?”租戶男子戰戰兢兢的伸手,想要阻攔黑袍衛衣男,然後對後面的女子關心的詢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叫治安者過來?”
黑袍衛衣男面對這種情況,也是有些見怪不怪了,隨即伸出手腕,看了看手中的手錶,在心裡默默的計時著。
“十!”
“九!”
“八!”
……
“一!”
“零!”
“不是的!”女子見狀,剛想上來有氣無力的向對方解釋,治安者便在黑袍衛衣男的計算中衝了上來。
他在裝作快遞員拖延時間開鎖之前,已經在外面透過窗戶確認了趙真頡的樣子,早就通知了治安者。
要不是見對方要對裡面的人下手,他也不會開鎖闖進來,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這是他在靈氣復甦之後獲得的一種神奇能力,他稱之為精密演算。
其實他甚至不算一個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