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管“世界”如何變化,都絲毫影響不了“超級視角”本身。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在超級視角的眼中,“世界”就像映在鏡子中的影像,不管影像如何變化,都絲毫影像不了鏡子本身——這雖然只是一種比喻,但卻揭示了超級視角與世界之間某一方面的真實。
所以,“覺醒”到底是什麼呢?從視角學的角度來看,即是生命本體層面的“慧眼”——“超級視角”從隱而不顯的狀態轉變為顯而妙用的狀態。
覺醒後的超級視角,會發現很多很多的秘密,比如:所有的生命,其最根本的核心都是超級視角,無一例外,只是有的一直在沉睡,有的在做夢,有的在半夢半醒之間,有的正在努力覺醒,有的已走在了覺醒的道路上,有的剛剛覺醒,有的已經清醒地覺醒,有的已經開始喚醒更多的同伴......再比如,時間和空間,本質上來說皆是一種“幻相”,只對“視界-世界”有意義,而對於超級視角來說,時間是停止的,一切都停在了鮮活的當下,時間雖然停止了,但現象的變化卻沒有停止,這種體驗的確很是奇妙......再比如,整體上來看,一切都是“超級視角”的遊戲——“沉睡”是遊戲,“夢”是遊戲,“覺醒”也是遊戲,而“世界”即是遊戲的大舞臺,而“生命”即是遊戲中的各種角色。一切終究沒有什麼真實的“得到”,也沒有什麼真實的“失去”,沒有真實的“生”,也沒有真實的“死”,而遊戲卻一直無始無終地進行著,一場接著一場......
快樂、幸福、痛苦、煩惱,生老病死,悲歡離合,都只是遊戲中的劇情,都只是劇情中的體驗。只是如果“超級視角”的“慧眼”隱而不顯時,生命就會把遊戲當真,把所有的一切當真,於是就陷入了一種名為“執幻為實”的“魔桶”,不管在其中怎麼打轉,卻總是難以跳出來,因此就變成了遊戲的“奴隸”,被遊戲所遊戲。而當“超級視角”的“慧眼”睜開之時,立刻就可以看清一切皆為遊戲的真相,“魔桶”也本自虛幻,只要不被假象所迷,在遊戲中即可快樂地遊戲。所有的體驗都是一種遊戲體驗,如果厭倦了大家都在玩的遊戲,那就換一種新的遊戲——比如,關於“生命覺醒”的遊戲。只是,即使是“生命覺醒”這個遊戲,也不要太當真。因為,所謂的覺醒,就其實際作用而言,就是指在遊戲中清醒地遊戲。所以,既不可不認真,也不可太認真。始終保持“超級視角”的清明,別讓此“慧眼”再次沉睡,也就足夠了。
如果不小心又睡著了怎麼辦?那就再來一次從“昏睡”到“夢境”到“覺醒”的過程吧,反正也不會真正失去什麼。那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呢?辦法還是有的。
比如,可以組建一個“生命覺醒”遊戲團,要在團隊中永遠保留一個“旁觀者”的角色,當發現有團隊成員的“慧眼”不小心又再次沉睡時候,就進入遊戲“喚醒”他。
但這樣就保險了嗎?誰能保證重新進入遊戲的人就一定能保持足夠的清醒呢?假如一個又一個進入遊戲的人,本來是想喚醒隊友,卻一個接一個掉進了遊戲的“陷阱”——把遊戲當真了,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怎麼辦呢?其實也有辦法,比如:
最究竟的辦法,就是不斷地提升自己生命覺醒的智慧境界。當生命覺醒的智慧境界達到一定程度後,覺醒就成了“不可逆”的過程。這時,就再也不用擔心會發生不小心再次迷失的事。
如果自己一時很難提升到不可逆的境界,那麼還有一個非常好的辦法,那就是與究竟成就的老師建立生命聯絡,併發心發願生生生生世世追隨老師,老師去哪裡,自己就去哪裡,那麼就不用擔心自己不小心迷失的時候沒有人救得了自己。
如果一時遇不到這樣的老師怎麼辦呢?那麼團隊中“留守”的旁觀者也可以選擇不直接進入遊戲,而是不斷地用各種方法提醒參與遊戲的人,促使其覺醒。比如干擾遊戲程序,在遊戲中設定比較大的障礙,讓其不斷地遭受各種失敗、痛苦、打擊,逼迫其不得不停下追逐遊戲的心,然後引導其“遇見”生命覺醒的智慧——比如佛陀和老子等聖人留在人世間的智慧經典,在遊戲中已經覺醒了並致力於傳播生命覺醒智慧的生命等等。旁觀者的技能非常強大時,還可以直接進入遊戲者的夢境予以點化和啟發。
另外,在心中種下生命覺醒的願力與種子是非常重要的——比如在進入遊戲之前,先發心發願,即使不小心迷失了,也能夠重新遇到生命覺醒之善緣——對生命覺醒有巨大幫助的人、事、物等,併發心發願自己一定要在遊戲中重新覺醒。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