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全身燥熱了起來,漸漸地又忘記了心中的恐懼,開始主動迎合起了楊飛。
楊飛這下沒有再扭扭捏捏,直接大開大合,進入了主題,看得一旁的血玫一臉羞紅,尷尬不已,同時也是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饞,她也饞。
不過,這不是在家裡面,而且危險就在眼前,她還是要保持機智的,等機會到了的時候,她再好好的補回來便是。
俞美芳已經徹底地沉浸在了美妙之中,忘乎所以,楊飛的技術絕非劉根可比,她感覺人生一下子到了巔峰,從此之後,劉根在她心中的地位蕩然無存,她要選擇猛男,要為自己的人生好好活一把,什麼訂婚不訂婚的,退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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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就是任性,在絕對的幸福面前,一切的世俗禮節的約束都是浮雲。俞美芳覺得此生能夠遇到楊飛,簡直就是她三千世修來的緣分!
其實楊飛並沒有掉以輕心,他雖然身在快樂運動,心裡面卻是始終在提防著林威和俞美芳。
在他身子左側有一根削尖的木棍,有大拇指那麼粗,這是他提前準備好的武器,隨時可能出手保衛他們。
“楊飛,我真是服了你了,如此絕路之下,你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在做這種事情,給你一個情棍的稱號也不為過吧!”
林威已經手持手槍遠遠地指住了楊飛,楊飛卻是在盡情地進行著快樂運動,並沒有表現出一點的恐懼之意。
“別廢話了,你想開槍就快點開槍吧,別耽誤我幹正事兒!”
楊飛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然後目中驟然閃現一抹冰寒之意,手臂劃過一道殘影,以極其迅捷的速度抓起了身旁的那根削尖的木棍,朝著林威用力地丟了過去。
那等速度簡直是快到了極致,以至於林威連扣動扳機的手指都沒動,便是被木棍洞穿了拿槍的手掌,手槍頓時掉到了地上,他本人則是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血玫以極為快速的速度衝了上去,手掌之中已經出現了三枚刀片,同時對著林威快速地發射了過去。
按說血玫的冷兵器作戰能力比林威稍稍弱一些,然而林威的手掌被樹枝洞穿,痛苦之際躲閃能力也是下降了不少,登時便是被一枚刀片割破了另一隻手臂,頓時鮮血噴濺,一條蚯蚓大小的口子被破了開來。
趁熱打鐵,沒有任何的遲疑,血玫手指縫中又是夾了一枚刀片朝著林威衝了上去。
林威強忍疼痛拔出了木棍,並且作為武器與血玫戰鬥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林威的單挑能力還是有一定水平的,重傷之下,還能與血玫打得有來有回。
這讓楊飛感覺非常不爽,隨手抓起身旁的一塊石頭朝著林威那邊丟了過去,只聽得“砰”的一聲,石頭直接砸在了林威的腦袋上,林威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差一點兒直接栽在地上。
血玫抓住時間,手中的刀片驟然脫手,猛地紮在了林威的頸動脈上,頓時林威的血液如同高壓水槍一樣噴射而出,很快倒在了血泊之中,然後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他在迅速地回想著自己的一生,他本來是星山縣首富的兒子,過著囂張富足的生活,在星山縣內呼風喚雨,逍遙自在無邊。
然而由於楊飛的出現這一切都變了,父親被抓入獄,他被迫到了國外,加入了土幫,過著腥風血雨,將腦袋提在褲腰帶上的生活。
而現在褲腰帶已經斷了,他恨楊飛,真的恨楊飛,可他將要馬上死掉,而楊飛卻正在享用著美女,這是多麼大的刺痛啊!
“來都來了,一起過來玩玩吧!”
楊飛一邊享受著,一邊衝著埋伏在草叢中的那個地方說道。
果然下一刻,從草叢中接連打來了三枚子彈,楊飛帶著俞美芳迅速地橫移身軀,化作一道殘影,形成了s形路線,躲過了一枚枚子彈的同時,已經向前走過了將近了一百米的距離。
“楊飛,這麼多年過去,你到底經歷了什麼,身手竟然這樣了得?”
錢月曦從草叢中站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握住手槍,瞄準了楊飛的頭部。
然而她的感覺卻是非常的不妙,極有可能自己手中之槍根本就打不中楊飛,於是她的手瞬間哆哆嗦嗦起來。
與此同時,楊飛手腕一抖,腰帶如同一條毒蛇一樣朝著錢月曦拿槍的手纏繞了上去。
錢月曦手中的手槍直接掉落在了地面之上,同時楊飛順勢一帶,直接將錢月曦拽到了自己的身旁,然後一把按在了地上。
“賤人,你不是從小就瞧不上我這種差生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