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楊飛竟然手掌如鬼魅一般迅捷,先後在大壯和二虎的臉上呼了一巴掌,讓兩人原地轉圈三百六十度,然後兩隻腦袋碰撞在了一起,又轉了幾個圈後摔倒在了地上。
震驚,無比的震驚。
一群老孃們的嘴巴張成了“o”型,張薇緊繃的臉龐也是放鬆了下來,不過隨之也是有些擔憂,萬一把二虎和大壯打出個好歹,還真不好交代。
“哎呀呀,娘嘞,殺人了,殺人了,外面的小崽子在黃泥巴殺人了,黃泥巴的老爺們們快出來看看呀,你們的臉皮被外人揭下來了!”
劉娟花一看楊飛會武術,知道這下是遇到茬子了,連忙扯開嗓子大喊大叫起來。
她的嗓門很尖很大,哭喊起來自帶一種淒涼之感,好似全天下的委屈都讓她一個人受了一樣。
“好了,嬸孃,你不要再喊了,我叔父他們三個沒事兒!”
張薇聽的心裡面實在淒涼揪心不已,用腦袋撞牆的想法都有了。
劉娟花卻是用力剜了一下張薇,“小畜生,沒良心的東西,跟這個野男人睡了一覺,就不知道自己姓張了嗎?讓這個野男人對養你的人痛下殺手也是你的注意吧?”
“你怎麼這麼狠心?你怎麼能幹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劉娟花越罵越兇,最後直接用手去撕扯張薇的臉,想要把張薇的臉給抓破皮。
楊飛一看這老孃們活脫脫的一個潑婦,當下也不再跟她客氣,衝上去先是一巴掌呼在她的臉上,然後抓著她的頭髮就往那群老孃們在的地方走去。
“啊,殺人了,反了天了,有人要殺我了,黃泥巴村的老爺們快出來看看呀,娘啊,我不活了!”
劉娟花手舞腳踢,扯開嗓門大聲叫喚。
講真的,看到這一幕,聊天的幾個老孃們心裡面別提多麼爽快了,有這麼大個瓜足夠她們談論上十天半個月了!
不過,她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劉娟花,當下都是裝出一副著急的樣子,衝了過去。
“小夥子,可不能這樣,再怎麼著你不能打人啊,尤其是女人,快點放開她!”
老孃們們紛紛勸說,同時也衝了上來,試圖把楊飛的手給撕開。
不料楊飛的手竟然跟老虎鉗子一樣死死地抓住不放,那幾個老孃們輪番上陣也不能把楊飛的手給拿開。
“這是個畜生,這是個畜生啊,他嬸,他大娘,你們別管我了,有本事就讓這個畜生打死我,讓警察把他槍斃了!”
劉絹花的嘴巴一直沒閒著,仍在嘟嘟嘟個不停,仍舊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嬸們,你們給評評理,我是畜生嗎?”
楊飛一手點菸,一手抓住劉娟花的頭髮不放,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小夥子,你當然不是畜生,但是你不該打人啊,而且她是張薇的嬸孃啊,以後你和張薇成了,這不都是一家人嘛!”
又有老孃們說道。
楊飛苦笑一聲,“首先,我打的是畜生不是人,她也不配做張薇的嬸孃,張薇從小過的什麼日子,你們應該比我還清楚,但凡這個女人有根人腸子,就不能那麼對待張薇!”
幾個老孃們聽後頓時苦笑,
這張家的女婿當真不是個善茬啊,偏偏又說的在理,這麼多年以來,張薇的遭遇她們的確是比誰都清楚!
但是她們的話卻不能那樣說,得罪了劉娟花,以後她們在大街上也不好見面!
“我說,過往的恩怨是她們娘倆的事兒,青年你不該干預啊,就算娟花她千不對萬不對,也輪不到你教訓她呀!”
有老孃們一臉苦笑,苦口婆心的說道。
楊飛卻是搖頭,“好一句她們娘倆之間的事情,倘若我不管,你們會管嗎?這些年有誰管過她?”
“從小就拿她當驢使喚,長大了還要炸她的血,逼著她賣房,把賣來的錢全部要過來,還不給好臉色,動不動就要棍棒相加。”
“你們說說看,這是人乾的事嗎?我覺得畜生都護犢子,不會讓自己的崽子受到侮辱和傷害!”
“可是這個狗娘們是怎麼做的?用盡所有喪盡天良的手段壓榨欺壓閨女,把閨女不當人看,簡直就是豬狗不如!”
“這種人若是生在古代,當剝其肉,剁其骨,然後用木棍架起來放在火堆上面烤,讓其受盡皮肉之苦,才能洗盡她在人間犯下的種種惡事!”
楊飛一股腦的罵道,嘴皮子相當利索,用手不停的指著劉娟花,那樣子比頂級的悍婦還要悍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