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得種地?不然吃啥?趕緊的,快點幹活!”夏辰好像是地主老財似的,開始催促。
但是他跟地主老財還是有區別的,因為他在催促別人的時候也不忘了自己加速。
可憐這些曾經馳騁疆場的將軍們,一個個揮舞著鋤頭,不敢停歇。
就連阿福也帶著暗衛隊,勤勤懇懇的耕種,生怕稍微慢了一點,就會被罵。
一連十五日,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本來以為夏辰嬌生慣養的也就三天半新鮮,卻沒有想到,硬是跟著一起幹到了最後。
整個秦地,都流傳著夏辰跟著將士們一起耕種的事情,百姓們對這個秦王,也有了一個好印象。
夏辰躲在屋簷下,看著外面傾盆大雨,嘴角咧到了腳後跟:“哈哈,好,好啊,這剛剛播種完,就下大雨,這樣莊家就不愁長了。”
沈幼薇端著茶水過來:“你跟個半仙似的,連這個都能算出來?”
“哪裡是算出來的?我這是看出來的,夜觀天象。”夏辰喝了一口水:“這些天也辛苦你了,這麼多將士們的飯菜,不輕鬆吧?”
沈幼薇翻了個白眼,扯過他的手,掌心已經全是水泡了。
這些水泡破了長,長了破,倒是有些不堪入目了。
其實這要是上一世的夏辰,根本不會如此狼狽,主要是這副身子是真的嬌生慣養的,那小手嫩的跟女人似的。
“你堂堂一個王爺,何必如此虐待自己呢?”沈幼薇一陣的心情,一邊上藥一邊吹了吹:“疼不疼?”
“王妃這麼疼我,我自然就不疼了。”夏辰忽然上前,攬著沈幼薇的腰,似是有些委屈:“王妃,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呢。”
沈幼薇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新婚之夜被刺客攪局,後來沈幼薇就來了月信,再然後就是搶春耕,這件事倒是一直耽誤到了現在。
雖然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是沈幼薇還是在夏辰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把:“大白天的你胡說什麼?我呸!”
“我怎麼胡說了?”夏辰再次湊上前去,親了親她的額頭:“怎麼?你想賴賬啊?”
沈幼薇哭笑不得:“這種事情,我怎麼賴賬?但是現在大白天的,你幹嘛?你……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