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太尷尬了,夏辰哭笑不得的看著賢妃:“朕聽說,你的刺繡功夫很好?”
“怎麼?皇上要看錶演嗎?”賢妃笑了笑,隨後還真的把自己的繡架給拿了出來:“皇上,既然來了,你看看也好!”
說著,真的坐在那裡開始刺繡。
這……這畫面變化的實在是太詭異了。
夏辰真的很難想象,那麼跳脫的一個人,真的安靜起來的時候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他笑了笑,坐在那裡,隨手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能夠在這裡躲得片刻安寧,也是好的。
這也叫承寵嗎?
阿綠站在一旁看著自家娘娘這番操作,真的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皇上好不容易來一次,竟然就這樣?就這?
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阿綠總覺得,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奇怪。
沈幼薇站在昭陽宮的門口,往外看了看,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見的人,最後只能是失落的轉過頭,回了寢宮。
“孃親……孃親!”琮兒跌跌撞撞的過來,對著沈幼薇輕輕的笑、
什麼?
沈幼薇不可置信的看著琮兒:“你叫我什麼?你再叫一次!”
“孃親!”琮兒的聲音奶呼呼的,有些含糊不清,可確確實實是叫了一聲孃親。
很快,沈幼薇所有的失落全都消失不見,一把抱住了琮兒,笑呵呵的說道:“對,是孃親,我是你孃親,你是我的寶貝兒子!我的心肝啊!”
說完之後直接在琮兒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琮兒似乎是感受到母親高興,立馬伸出了小胖手,摟著她的脖子,親了又親。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夏辰都沒有從賢妃的宮中出來,沈幼薇就這麼在床上,坐了一夜,心裡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這樣也好,這樣,也挺好的。”沈幼薇坐在那裡,扯了扯嘴角,終究還是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