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逍遙只覺體內似有一股清泉潺潺流淌,漸漸地匯聚成了一顆金燦燦的金丹。
這顆金丹宛如一輪璀璨的金日,在體內散發著柔和而耀眼的光芒,如春風般滋養著他的經脈,使其愈發堅韌。逍遙心中狂喜,他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然踏入金丹修士的行列。
然而,就在金丹完全成型的剎那,一道神秘莫測的力量如洶湧的潮水般,突然從外界湧入他的身軀。
逍遙駭然一驚,妄圖抵禦卻驚覺這股力量並無絲毫惡意。這股力量在他體內如游龍般遊走一圈後,竟如乳燕歸巢般融入了金丹之中。
金丹表面霎時浮現出一些奇異的符文,閃爍著如夢似幻的光芒。
逍遙頓感自己對周圍天地靈氣的感知猶如被放大鏡放大了一般,變得異常敏銳,彷彿能聽到它們那猶如天籟般的低語。
他試著運轉真元,只見周圍的靈氣如瘋魔般向他狂湧而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似要將他吞噬。
逍遙驀然意識到,正是這意外的變化,使得自己的實力猶如脫胎換骨,遠超同境界修士。
他緊緊握起拳頭,眼中滿是興奮與期待的火花,他現在可以篤定,這定是逍遙御風所帶來的奇妙變化。
他感受著自身力量的澎湃,無論是真元還是神識,都節節攀升,尤其是神識,更是爆漲。
如今,他的神識已然可以覆蓋千米之外,他的識海也已經成長到一個大池塘了。
不多時,逍遙的臉色驟然一變,只因他驚覺自己體內的金丹竟如頑皮的孩童般,自動飄到了識海之內。
不過,似乎金丹在識海之中安然無恙,逍遙高懸的心這才緩緩落回了肚子裡。
逍遙也不再多想,他當機立斷在新華學院將神識收了回來,那具傀儡他已然棄之如敝履。
隨後,他便繼續全神貫注,一心二用,專注於傀儡術和陣法的修煉,尤其是陣法,這可是他以後的安身立命的法門之一。
只要有了高階陣法,在自己周圍佈下重重天羅地網,如此一來,除非實力遠勝他許多,否則任誰也休想奈何他半分。
時光如白駒過隙,歲月似箭一般飛逝,轉瞬間又是一年,他的陣法依然停滯在一級中品,傀儡術亦是毫無長進。
值得慶幸的是,大紅和小紅已然穩固在了築基中期,它們身上的鱗片變得愈發堅硬,宛如堅不可摧的鎧甲。
大黑卻依舊毫無變化,反倒是西王母和精絕女王整日纏著逍遙,讓他為她們尋覓功法。
逍遙才不願去冒險,總是推三阻四,找些諸如“再等等”之類的藉口。
今日,逍遙的洞府隔壁來了兩位煉氣修士,一位中年男人,面容猶如歷經滄桑的古木,另一位則是十來歲的青春少女,恰似初綻的花蕾。他們是一對父女,皆有煉氣中期的修為。
他們並未擁有洞府,只是在逍遙的洞府旁開墾了一片靈田。不多時,父女二人便來到了逍遙的洞府外,輕輕釦動了洞府外的禁制。
逍遙的神識早已察覺到他們的到來,他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隨後父女二人趕忙躬身施禮。
“前輩,我們初來乍到,日後若有叨擾之處,還望前輩海涵。”中年男人拱手說道,言辭懇切。
“無妨。”逍遙的回答簡潔明瞭,宛如平靜的湖面,不起一絲漣漪。
“還請前輩笑納。”中年男人說著,便取出了一個小袋子,雙手奉上。
逍遙神識一掃,袋中竟是一袋靈米,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微笑,然後欣然收下。
他已不知多少年未曾品嚐過米飯的滋味,更遑論是這靈米了。
此刻,他對這頓飯充滿了期待,彷彿看到了一桌豐盛的佳餚在向他招手。
看到逍遙收下了靈米,又見到他一臉隨和的模樣,中年男人喜出望外,再次躬身一禮,隨後便帶著少女離去了。
逍遙回到洞府後,一邊學習陣法,一邊準備做飯,結果卻發現自己竟沒有了鍋碗瓢盆。
不過,他轉念一想,若要購買這些東西,想必得去酒樓。只是不知人家是否會出售這些物品。
說做就做,逍遙如離弦之箭般控制傀儡疾馳而去,須臾之間,他便來到了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不遠處,一間酒樓赫然入目。
逍遙大步流星地朝著酒樓掌櫃走去,然後言簡意賅地說出了自己要買鍋碗瓢盆的需求,掌櫃的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些東西他還是破天荒頭一遭見有人要買。
不過,他還是將東西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