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細節。
石頭則憑藉自己強壯的體魄,利用在牢獄勞作時的機會,如同勤勞的螞蟻一般,四處收集一些可以用於挖掘和攀爬的工具,如尖銳的石塊、堅韌的樹枝等。
他小心翼翼地將這些工具巧妙地隱藏起來,為越獄行動做好準備。
而水木除了繼續完善修煉方法以提升實力外,還充分利用自己在囚犯中的威望,精心策劃並散佈一些關於牢獄鬧鬼的傳聞。
他如同一位神秘的導演,在夜深人靜時,巧妙地讓靈力凝聚的聲音在牢獄的通道中幽幽迴盪,彷彿是鬼魂在低聲哭泣,又似怨靈在訴說著冤屈。
夜幕如同一塊沉重的黑布,將一切都籠罩其中。往常囚犯們在這時候,雖被囚禁在這狹小的空間,卻也能勉強尋得一絲寧靜,或低聲交談,或昏昏欲睡。
然而,今晚卻截然不同。 一陣陰森的“嗚嗚”聲,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在牢獄的通道中幽幽迴盪。那聲音像是鬼魂的悲泣,又似怨靈的低語,瞬間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囚犯們原本疲憊的臉上,瞬間被恐懼所佔據。有人驚恐地瞪大雙眼,死死盯著牢房的角落,彷彿那裡正有一雙雙陰森的眼睛在窺視著他們;有人則瑟瑟發抖,用破舊的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身體,嘴裡不停唸叨著求饒的話語。
“是……是鬼啊!”不知是誰率先喊了出來,這一聲喊,如同點燃了恐懼的導火索,整個牢獄瞬間炸開了鍋。
囚犯們的驚呼聲、哭喊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封閉的空間裡肆意迴盪。
而在牢獄的巡邏通道上,守衛們也被這詭異的聲音嚇得不輕。
他們原本整齊的步伐變得慌亂,手中的武器也不自覺地握緊,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一位年輕的守衛,臉色蒼白如紙,聲音顫抖地說道:“這……這到底是什麼聲音?難道這牢裡真的鬧鬼了?”
他的同伴們雖然強裝鎮定,但眼神中的恐懼卻無法掩飾。
隨著那陰森聲音的持續迴盪,一個守衛壯著膽子,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當他靠近一處牢房時,突然,牢房的牆壁上出現了一些若隱若現的光影,像是一張張扭曲的鬼臉,在黑暗中時隱時現。
守衛“啊”的一聲尖叫,轉身就跑,再也顧不上什麼威嚴和職責。
這一夜,牢獄被恐懼的陰霾所籠罩。
囚犯們在驚恐中度過,而守衛們也變得神經兮兮,巡邏時小心翼翼,注意力完全被這鬧鬼的傳聞所分散。
水木躲在自己的牢房角落,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滿意。
他深知,自己精心策劃的這場“鬧鬼”戲碼,正一步步為他們的越獄計劃創造著有利條件。
這些傳聞在囚犯中迅速傳開,如同瘟疫一般,引起了一陣恐慌。
囚犯們原本疲憊的臉上,瞬間被恐懼所佔據。有的囚犯驚恐地瞪大雙眼,死死盯著牢房的角落,彷彿那裡正有一雙雙陰森的眼睛在窺視著他們;有的則瑟瑟發抖,用破舊的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身體,嘴裡不停唸叨著求饒的話語。
守衛們之間也在傳開鬧鬼的事,一些原本自信的步伐變得小心翼翼,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緊,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在巡邏時,他們的注意力時常被分散,神經如同緊繃的琴絃,稍有風吹草動便高度緊張。
這一切,都為水木等人的行動提供了一定的掩護。隨著準備工作的逐漸完善,水木覺得越獄的時機已漸漸成熟。
然而,就在這時,如同平靜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一顆巨石,牢獄突然加強了戒備。
原來,獄中有囚犯察覺到了水木等人的異常舉動,向管事告了密。
管事得知後,頓時大發雷霆,臉上的青筋暴起,如同憤怒的公牛一般。他立刻下令對所有囚犯進行嚴格排查,一時間,牢獄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沉重的壓抑感如同烏雲一般,籠罩在每一個囚犯的心頭。
水木知道,情況變得萬分危急,但他並未慌亂,如同一位臨危不亂的將軍,迅速與阿虎和石頭商議對策。他們決定將計就計。
水木精心偽造了一些線索,故意留在牢房內,這些線索巧妙地指向一個與他們無關的囚犯團伙,讓管事誤以為是這個團伙在謀劃越獄。
同時,水木利用自己在獄中的人脈關係,如同一位出色的外交家,發動其他囚犯在管事面前為他們三人求情。
囚犯們紛紛表示,他們三人一直安分守己,不可能參與越獄。
管事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