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煞即將衝到水木等人面前時,那股強大的氣息瞬間降臨,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一道身影出現在場中。 來者正是飄雲閣的宗主!
蕭逸風神色嚴肅,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水木身上,略帶惱怒地說道:“水木,你不在宗門好好修煉,竟偷偷溜出跑到這秘境裡來,惹出這般禍事!”
水木見到宗主,心中先是一喜,隨後又有些愧疚地低下頭:“師傅,弟子知錯,弟子心急突破築基瓶頸,想著在生死之間或許能尋得突破的契機,也能為宗門節省資源,便私自溜出宗門進入秘境冒險,不想竟惹出這般麻煩,還請師傅責罰。”
蕭逸風微微皺眉,說道:“水木,你糊塗啊!突破之事應當從長計議,怎能如此莽撞。但念你一心為宗門著想,此次暫且記下。”
蕭逸風冷哼一聲,轉頭看向雪衣谷眾人:“大長老,此事尚未查明,你便如此興師動眾,是否有些不妥?”
雪衣谷大長老微微皺眉:“蕭宗主,我谷中弟子命喪黃泉,此事不可不管。”
蕭逸風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也不能僅憑猜測就定我宗門弟子的罪。我已查明,水木這段時間一直在我宗門內,未曾離開,又如何能殺害你谷中弟子?這其中定有誤會。”
天煞在一旁喊道:“蕭宗主,你莫要袒護他,我師弟不能白死!”
“天煞,休得放肆!”蕭逸風一聲怒喝,強大的氣勢瞬間鎮住了在場所有人。
雪衣谷大長老臉色微變,但依然強硬地說道:“貴宗弟子殺害我谷中弟子,此事不能善罷甘休!”
蕭逸風冷笑道:“事情尚未查明,大長老就如此興師動眾,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大長老怒目而視:“魂燈已滅,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查的?” 蕭逸風
回道:“我這弟子水木,不過築基後期修為,如何能殺得了你雪衣谷金丹期的弟子?其中必有蹊蹺。”
大長老哼了一聲:“不管怎樣,他們都脫不了嫌疑。”
蕭逸風上前一步,強大的威壓散發開來:“我宗門弟子,自有我來管教。在真相未明之前,誰也別想動他們!”
雙方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蕭宗主身後的水木趕忙說道:“師父,此事確實並非我所為,還請宗主明察。”
蕭逸風微微點頭,看向雪衣谷大長老說道:“大長老,我相信我宗門弟子的為人。若真是他們的過錯,我絕不偏袒。但若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也定不會善罷甘休。”
大長老正欲反駁,突然耳邊傳來雪衣谷的傳音:“速速撤回,蕭逸風已突破至元嬰巔峰,你我不是對手。先回來從長計議。”
大長老心中一驚,原來掌門一直隱身在一旁觀察著局勢。 大長老神色變幻,隨即說道:“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暫且放過他們。但此事沒完,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說罷,大長老狠狠地瞪了水木等人一眼,帶著雪衣谷眾人轉身離去。
離開之後,大長老來到掌門藏身之處。 “掌門,就這麼放過他們?”大長老心有不甘。
掌門陰惻惻地說道:“哼,蕭逸風突破至元嬰巔峰,對我們是個巨大的威脅。但我們可以趁他去參加百門大比之時,聯合其他門派,一舉滅了飄雲閣。”
大長老眼睛一亮:“掌門此計甚妙,到時候飄雲閣群龍無首,必然不堪一擊。”
掌門接著說道:“此事需得周密計劃,不能走漏半點風聲。先回去聯絡那些與我們素有交情的門派,許以好處,讓他們一同出手。”
大長老點頭道:“是,掌門。這次一定要讓飄雲閣徹底消失。
而另一邊,看著雪衣谷眾人遠去的背影,蕭逸風鬆了一口氣,轉身對水木等人說道:“你們啊,真是不讓我省心。水木,你為何偷偷溜出宗門跑進秘境?”
水木低頭說道:“師傅,弟子知錯,只是聽聞秘境中有難得的機緣,一時心急便去了。”
蕭宗主無奈地搖搖頭:“這次算你們運氣好,若不是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慕容雪說道:“多謝宗主救命之恩。”
蕭宗主擺擺手:“罷了罷了,都回去好好反省。不過此事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結束,雪衣谷不會善罷甘休,你們都要小心行事。” 眾人點頭稱是,隨宗主返回宗門。
“這雪衣谷此次如此輕易罷手,恐怕其中另有陰謀。”蕭逸風暗自思忖。
但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雪衣谷掌門和大長老的惡毒計劃。回到飄雲閣後,蕭逸風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