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這裡就是他的家。
剛一進屋,就聽到“彭”的一聲,身後的門被水木猛地關上了。
胖三兒心中一驚,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他下意識地回頭望去,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們想幹什麼?”胖三兒色厲內荏地喊道,“我姐夫可是這東城區的區長,你們要是敢動我,他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他一邊喊著,一邊揮舞著拳頭,試圖給自己壯膽,但微微顫抖的聲音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水木卻故作害怕地打趣道:“哎呀,是嗎?那我們可真是好怕怕呀。可是我們實在是拿不出十萬靈石呀,你又非要弄死我們,這左也是死,右也是死,你說我們該咋辦呢?”
胖三兒剛想轉身逃跑,卻突然感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強大力量壓得他動彈不得。這股力量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死死地將他壓制在原地,讓他連一根手指都難以挪動。豆大的汗珠從他那肥胖的額頭上滾落下來,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洇溼了一小片地面。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原本囂張的眼神此刻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心中暗驚:“這……眼前這人絕不是築基期,這威壓比姐夫金丹後期的還要強大,難道是元嬰老怪?”他越想越害怕,腸子都悔青了,心中不停地咒罵自己不該如此莽撞地招惹眼前這位神秘人物。
胖三兒艱難地開口道:“前……前輩饒命啊,是晚輩狗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啊,該死啊。”說著,他便用力地扇起自己的耳光,“啪啪啪”的聲音在屋內迴盪,每一下都打得極為響亮,不一會兒,他的臉頰就變得紅腫不堪。
水木一臉玩味地說道:“好啊,既然你自己都要求了,那你就去死吧。”
胖三兒嚇得眼睛瞪得滾圓,瞳孔急劇收縮,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連忙哀求道:“不要啊,前輩,求求您給晚輩一個機會呀,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前輩的大恩大德呀。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此時的他,聲音中充滿了哭腔,哪裡還有剛才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
水木冷冷地說道:“是嗎?那你可願意幫我一個小忙啊?”
胖三兒趕忙磕頭如搗蒜,額頭重重地磕在地面上,發出“砰砰”的悶響,不一會兒,地面上就出現了一小灘血跡。他急切地說道:“願意願意,只要前輩吩咐,晚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不管什麼事,我都一定照辦!”
突然,“啊”的一聲慘叫響徹屋內,原來是水木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向胖三兒的丹田。這一掌蘊含著強大的靈力,瞬間摧毀了胖三兒的丹田。胖三兒只感覺腹部一陣劇痛,彷彿有千萬根鋼針同時刺入,他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癱倒在地,雙手緊緊地捂住腹部,痛苦地翻滾著。
水木冷冷地說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這次就先給你個教訓。我希望區長大人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不然,我不介意親自上門去會會他,到時候,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滾吧。”
身邊的幾個跟班見狀,嚇得臉色蒼白如紙,他們手忙腳亂地跑過去,費力地將胖三兒抬起來。
此時的胖三兒,雙眼空洞無神,嘴角流淌著一絲鮮血,整個人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往日的囂張氣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被抬著,像一條死狗一樣,灰溜溜地離開了凌雪商會。
慕容雪滿臉擔憂地說道:“水木,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呀,畢竟那區長也不是好惹的,萬一他報復我們怎麼辦呀?”
蘇瑤也附和道:“是呀,水木,我們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呀,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壞了我們的大事呀。”
林雨則有些緊張地說:“水木哥哥,我們會不會惹上大麻煩了呀,我有點害怕。”
趙靈兒自責地說道:“都怪我,要不是我,胖三兒也不會一直來找我們的麻煩,都是我不好。”
水木擺了擺手,安慰道:“無妨,我們在一個新的地方,地頭蛇這類的人物遲早是要打交道的。況且我們既然選擇了這裡,就必須要牢牢掌握主動權。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呢。雪兒,你去告訴墨雲,讓他開始收集關於四個城區和城主的詳細資訊,儘快組建好我們自己的情報班底,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
慕容雪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告訴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