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爍著瘋狂而殘忍的光芒,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
嘍囉們得令,更加用力地揮舞著皮鞭,一下又一下,每一擊都帶著十足的惡意與狠勁。
皮鞭在空中揮舞的聲音與水木後背皮肉綻開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彷彿是一首惡魔的交響曲。
水木的後背早已皮開肉綻,鮮血如注,染紅了他的衣衫,順著衣角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洇出一片暗色的血漬,彷彿是大地為他流下的悲傷淚水,又似在這黑暗世界中盛開的絕望之花。
阿虎和石頭見狀,雙眼瞬間被怒火點燃,通紅得如同一對燃燒的火球,如憤怒的雄獅般大聲怒吼:“你們這群混蛋!放開他!有本事衝我們來!”
然而,他們的怒吼在這充滿惡意的審訊室中,顯得如此蒼白無力,換來的只是奪天盟成員更加瘋狂的折磨。
又有幾個嘍囉如惡犬般狂叫著衝向阿虎和石頭,手中的刑具高高舉起,然後狠狠地落下。
審訊室內頓時迴盪著阿虎和石頭痛苦的悶哼聲,與奪天盟成員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獰笑聲交織在一起,宛如一曲人間煉獄的悲歌,在這黑暗的空間中不斷盤旋。
“說不說?不說有的是苦頭吃!” 分舵頭目繼續逼問,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如同夜梟在黑暗中發出的淒厲嘶鳴,讓人膽寒。
可水木依舊緊閉雙唇,眼神中透著不屈的光芒,彷彿一座巍峨的山峰,任狂風暴雨如何侵襲,都無法動搖他分毫。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絕不能向這群惡勢力低頭。一番審問折磨下來,水木三人皆傷痕累累,氣息奄奄。他們的身體如同破敗的木偶,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可奪天盟的人卻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任何訊息。分舵頭目氣得暴跳如雷,一腳狠狠踢翻了身旁的桌子,桌面與地面碰撞發出的巨響,彷彿是這黑暗世界的又一聲咆哮,震得整個審訊室都微微顫抖。
他惡狠狠地說道:“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他圍著水木緩緩踱步,腳步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彷彿踏在水木等人的心上。
一邊走一邊繼續說道:“瞧你這窮酸樣,剛到靈武大陸,想必也沒什麼家底。不過,我們奪天盟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只要你能交出讓我們滿意的資源,我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們一條生路。在這,有罪沒罪,還不都是我們一句話的事。”
說罷,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且卑劣的笑容,眼神中滿是對水木等人的輕蔑與不屑,彷彿在他們眼中,水木等人的生命如同螻蟻一般,隨意便可拿捏,生死只在他們一念之間。
此時的審訊室,緊張的氛圍如同實質化的繩索,緊緊勒住每一個人的咽喉,讓人喘不過氣來。
與此同時,遠在靈元大陸的慕容雪和林雨,正滿心擔憂地惦念著水木等人。
慕容雪佇立在窗前,凝望著遠方,眼神中滿是無盡的牽掛與憂慮。她手中緊緊攥著一方手帕,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她的髮絲,卻絲毫無法驅散她心頭的陰霾。
“水木,你們到底怎麼樣了?這一路是否順利?為何一直沒有你們的訊息……” 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這段時間,她茶不思飯不想,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水木的身影,每一個畫面都揪著她的心。
林雨輕輕走到慕容雪身邊,伸出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輕聲安慰道:“別太擔心了,水木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然而,她自己的眼中,同樣透著深深的擔憂之色,那擔憂如同陰霾般籠罩在眼底,揮之不去。
“我就是放心不下,總覺得他們好像遇到了什麼危險。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我坐立不安。” 慕容雪轉過身,焦急地看著林雨,眼中滿是無助與焦急。
“或許我們可以試著聯絡一下他們,看看能不能得到訊息。” 林雨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提議道。
“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怎麼聯絡?茫茫人海,我們又該從何找起,傳音玉符一直沒有沒信……” 慕容雪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失落與迷茫。
兩人陷入了沉默,心中的擔憂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
窗外的天空陰沉沉的,彷彿也在為水木等人的命運而默哀。
而在奪天盟的據點裡,水木三人正面臨著更加嚴峻的考驗。奪天盟的人已經開始編造所謂的 “罪名”,準備將水木等人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