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路上,贏霸天看到北方天際匯聚的龍形氣象不由呵呵笑道:“老二已經迫不及待的出手了。”
武天驕讚歎道:“能夠和霸王打的不相上下,這位俠士定然也是一位高手。”
劉盛哈哈笑道:“那可不,如今這場合,沒兩把刷子哪個好意思登上狼居胥露臉啊。”
這邊,劉億和完顏昊自然也感受到了宏打的氣象。
“這就已經開打了嗎?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才初九吧。”
劉億說罷完顏昊跟了一句,“我們攜帶大批物資自然就走的慢了一些,算算日子有人到場倒也不算稀奇。”
“看著路途也不遠了,不如我們也加加急爭取在明天之前趕到!”
“好啊。不如咱倆比一比,看看誰的老骨頭還算結實!”
說話間完顏昊打馬揚鞭奔了出去,劉億不甘示弱緊追而上。
他們這一飛奔,蕭燕燕姐倆便趁機跟了上去。這幾天慢吞吞的趕路早就忍耐不住了。
趙氏三雄和耶律兄弟壓著糧草也只能跟著隊伍緩行。
狼居胥。
黑塔從背上取出兩杆黑黝黝的大鐵棍接在了一起。
“楚老西,正好著你試試我的十二都天降魔棍!”
“善!”
姬楚西的睚眥勵兵正好釋放,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能有個對手讓他卸了這身內力正正合適。
他一躍而上,負屓碣碑迎面攻出。
黑塔只覺勁風拂面,一股鋒銳之氣好似鋼針刺骨一般。他以棍點出抵住這股銳氣,手上運勢擊出。
就在槍尖和棍梢交鋒的瞬間,霸王槍突然使出蒲牢敲鐘,霎時間一陣激烈的震盪打在黑棍之上。
黑塔頓覺膀臂一陣發麻,他運氣穩住,大棍左右一甩打亂了槍尖的頻率,隨即進招攻擊,二人便打在了一處。
一陣眼花繚亂的對陣之後,二人在一聲巨響下分開。
一般的俠士根本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事。
只聽姬楚西哈哈笑道:“痛快啊。老黑兄,方才我已經和老鐵打了一場,耗費了許多內力。
“此時若是繼續決鬥你即便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不如我們就此點到為止,算平手如何?”
黑塔沒有言語,返身躍下了擂臺算是預設了姬楚西的提議。
這時退出那種奇妙狀態的燕雲不由讚歎道:“這大金龍巡天槍法果然厲害,不愧是吾之嚮往的神功。”
江曉月不由翻了個白眼,這貨總是忍不住賣弄自己這點淺薄的知識。這才認了幾天字就學會酸文腐語了。
一旁的金鼎劍客卻訝然問道:“小二莊主,你能看清他們交手?”
這一問江曉月不由也納過悶來,臺上的交手迅如閃電,連她都看不太清楚。
這個不通武藝的小二莊主是如何看出來的?
心中疑惑江曉月不由也側耳細聽起來。
只聽燕雲老氣橫秋地掰惑起來。
“勉強能看清一些。姬二哥和鐵前輩打完後應該是剛剛施展了睚眥御器。
“這一招本來是將內力灌輸到兵器之中以此激發第九招狴犴鎮獄。
“具時人槍合一、天人合一無往不利,倘若如此那黑大個一定不是二哥的對手。”
楚遂良不由點了點頭,“的確是有這種趨勢,但姬將軍未能掌握第九式的精要,故而只能繼續施展其他招式。”
江曉月卻問道:“你為何這麼清楚?你打哪兒偷學的!”
燕雲無奈吐槽。
“我上哪兒偷去誒?狄大哥都說了這門功夫只能義父親授。我不過是找姬二哥給我畫了個草圖而已。”
說話間他從懷裡取出一張草紙,上面畫著九幅圖樣,雖然有些抽象但勉強的可以看出是九種動物。
江曉月接過來看了一眼,原來是龍之九子的影象,每個圖配了一句招法謁語。
第一幅圖是一塊碑,碑頂有一對小獸便是龍子負屓,圖畫旁邊寫著四字謁語“負屓碣碑”。
第二幅圖是一把二胡,胡首刻的是一尊龍形雕刻。這便是龍子囚牛,旁邊註解四個小字“囚牛御音”。
第三幅圖是一座鐘,鍾環刻著一條龍形生物,乃是龍子蒲牢,謁語為“蒲牢鎮聲”。
第四幅圖畫的是一角屋簷,上立一龍形小獸,此乃龍子嘲風,謁語“嘲風御氣”。
第五副圖畫的是一種圓鼎,三足銜底處各有一個龍首形意,此乃龍子狻猊,謁語“狻猊扛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