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牧民趕著牲口遠遠的經過狼居胥。
作為匈奴的聖地誰都曉得這個地方是不能牧羊的。
“我說江老頭,擂臺上那位不會是你的徒弟吧!”
“怎麼可能,五行棍法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武功。何況離著這麼遠誰看清東西?”
“你忘了我的天賦神通是鷹眼,別說是三里地,就是五里地我一照面就能分出蚊子的公母。”
江洪一個趔趄,他還不敢不信,反正就是不承認就是了!
乞顏真倒是沒有繼續糾纏,這倆老頭子趕著牛羊來來回回的遛彎兒。
正在耐心觀看比武的眾俠士居然鮮有人留意到這倆人。
即便有個別人看過來也僅僅是當成了好奇的牧民,然後又不敢過來的那種架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燕雲不由問道:“護法長老,您老這麼大本事才排了一百名嗎?”
夏侯嬰呵呵笑道:“可不是,我都跟你說了我沒啥大本事,你還非不信!”
燕雲肯定是不信的,繼而又追問了一句,“那開山長老排第幾?”
“呦,這我還真沒留意過。楚老哥你排第幾了!”
“我哪有排名唉!我又不打擂!”
這時中年俠客接了話茬,“楚大俠您排第六十五,你忘了五年前您剿了七星寨的曹吉利!”
楚遂良立時醒悟,不由疑惑地說道:“可是當初被他逃了啊!他的七星寶刀甚為了得,竟將我的錘鏈子整個砍斷。”
“那您打敗他也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李先生就將您的排名安排在了六十五。”
“你曉得孫二孃排第幾不?”
夏侯嬰冷不丁地問了這麼一句話。
中年俠士愣了一神兒,反問道:“你說的是三十年前的那位吳東孫家的孫二孃?”
“是啊!”
“這個可沒注意,這位女俠的有三十年沒露面了吧。即便還有排名那肯定也被擠到了後面。”
夏侯嬰瞭然,隨即又問道:“禿髮海排第幾?”
“那位號稱三世夜叉的魔僧?”
“對,就是他?”
“我還真注意過,當時還納悶呢,心說這作惡多端的大魔僧怎麼還活著呢。這貨的排名還不低,八十六吧!”
“要是這麼說的話孫二孃可以頂上他的排名!”
“哦,夏侯大俠您的意思是?”
夏侯嬰還沒搭話場上突然燃起一片喧囂。
只見擂臺上姜易寒終於祭出了寒月寶刀,霎時間光華大方,一道寒芒懾人心神。
再看金錢,他的棍子上纏著姜易寒的繩鏢,糾纏在一起難以解開,吊兒郎當地掛著兩個銀環十分礙事。
眾俠士不由歎為觀止,沒想到兵器還能這麼用。
姜易寒趁勢欺身而上,寶刀一劃砍向金錢的長棍。
金錢只能將兩個環圈舞起來糾纏住對手,他不擅長這種軟兵刃,左右騰挪一時間也掙脫不開。
眼看著姜易寒的刀越來越快,金錢急中生智一把將長棍甩飛出去,身子卻趁勢出擊展開了肉掌搏鬥對手的寶刀。
奇特的是在金錢的擒拿手下姜易寒的寶刀居然毫無用處。
每一刀都恰到好處地被躲開,甚至還被人在間不容髮的當口扣住刀背。
若是真打實鬥估計這寶刀早已成為了人家的兵刃。
姜易寒一看對方明顯有留手的餘地,當時收了刀勢抱拳認輸,隨即躍下了擂臺。
尷尬的是聞訊趕來的狄雲恰好趕到現場,結果就是看了一個寂寞。
燕雲當時催促夏侯嬰道:“護法長老,你去教訓教訓他,這廝太囂張了。”
這話剛說完腦後勺就被江曉月摟了一巴掌,只聽她訓斥道:“人家怎麼囂張了,你沒看出來人家處處留手嗎!”
燕雲哪看得出來,再說他這不就是找茬嗎!
夏侯嬰呵呵一笑,拔身而起兔起鶻落不過三五個縱躍就上了擂臺。
“老夫夏侯嬰,這位金幫主你是挑戰我嗎?”
金錢的確不認識夏侯嬰,只見他抱拳施禮。
“夏侯大俠得罪,奉師命來武林大會光宗耀祖,前輩的名望甚得家師看重,特囑咐我有機會一定要討教一二!”
“貴師門是?”
“哦,還請前輩見諒。我師父不讓我報他身份,只說以丐幫幫主身份行事就好。”
“無妨無妨!我這來得匆忙也沒帶著傢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