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人怎麼單獨一個人吃飯?這麼特立獨行嗎?”許真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四十出頭,帶著眼鏡,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正低著頭,有些茫然的吃著飯。
他一個人佔著一張桌子,旁邊有不少空位,但就是沒有人去坐,甚至他的好幾個同學從他身邊走過,也沒有和他坐在一起。
許真感覺到這些人在暗中的孤立他,有些敬而遠之的意味。
能在黨校學習的人分兩種,一種是許真這種有前途的人,組織上在用心培養你,培養完了後就會提拔或者重用。
還有一種人就是組織上懷疑你了, 把你弄黨校去學習,從原崗位上支開,好調查一下你的問題。
這個自己一個人吃飯的中年人可能屬於後者,又或者說他個性獨特,我行我素 沒有融入體制內的大家庭裡,讓瞭解他的人都對他避之唯恐不及。
“有意思,這個人是誰呢?體制內還有這種異類?”許真好奇心起來了。
“周處,那個人是誰啊?挺奇怪的。”許真問了一下旁邊的同學,這人是省委組織部的一位處長周銘,知道的事情很多。
“他啊?你不知道?他在我們省可謂是比較出名的人物了。”周銘在組織部對省裡的很多幹部都比較清楚。
“他是誰啊?看起來比較怪,不合群。”許真挺想知道的。
“他是草甸縣縣委書記徐厚澤,這下你知道了吧?”周銘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