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真正睡得香甜呢,忽然感覺臉上一熱,好像被人親了一口,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只見陳清月已經起床穿好衣服了。
“小許,你再睡一會吧,我馬上回省裡,還要去京城一趟,找找同學,讓他們給推薦一個最近創意的設計院,把你的想法初步設計出來。”
陳清月做事雷厲風行,收拾好了後,幫許真蓋了一下被子,又親了一口,轉身就走了。
聽著關門聲和皮鞋踩在樓梯上噠噠噠的聲音,許真無奈的一笑,這個老婆做事情是一點都不墨跡,絕對的有效率。
許真又躺了一會,才起來洗漱一番,下了樓,準備去小食堂吃飯去。
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見祝晚玉提著豆漿油條迎面走來。
“許大哥,怎麼一個人啊?嫂子呢?”祝晚玉臉色有些憔悴,看起來好像沒睡好的樣子。
“她啊,早走了。”許真故意嘆了一口氣。
“啊?昨天剛來,這大清早的就走了?你們吵架了?”祝晚玉關心的問。
“也沒什麼好吵的,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人家是那個!”許真苦笑著指了指天。
“而我是這個!”許真又指了指地,“完全不同的兩個階層的人在一起或許就是個錯誤。”
“許大哥,我覺得你們兩個好般配啊!只要有愛情,什麼困難都有辦法克服的。”祝晚玉十分惋惜的說。
“去他的愛情吧,愛情到最後也得是生活啊,人家和我們不是一個階層,人家是天,我們是地,人家整天聊的是政治經濟金融,聊一些我們根本就不懂甚至根本就沒聽說過東西,我們就是想硬融進去,都很尷尬,只會讓自己更痛苦。”許真有些痛苦的說。
“嫂子她好漂亮,好有氣質,我見了她我都感覺自己像醜小鴨一樣。”祝晚玉讚歎不已:“她家裡十分有錢?是千金大小姐?”
“有錢算什麼,她家裡那些所謂的有錢人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許真嘆息一聲,神情有些落寞。
“瞧瞧我都和你說了些什麼,你就當聽故事得了。”許真搖了搖頭,“我先去上班了。”
看著許真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祝晚玉若有所思的笑了,突破口這不就來了嗎?此時趁虛而入應該會簡單很多。
許真繞了一段路才進了縣委大院,雖然他所住的小區和縣委大院很近,但還是要繞路走不少距離才能走到縣委後門,要是走正門,還要繞更遠的路。
許真進了縣委大院後,看了看和自己小區的直線距離,正好被縣委的一堵院牆給擋住了,這導致他要多走不短的一段距離。
想了一下後,許真打電話把縣委辦主任萬子陽叫他過來。
“許書記,您有什麼事?”萬子陽氣喘吁吁的趕過來了。他是縣委的大管家,是為書記服務的,雖然他是縣長吳法義的人,但書記叫他,他也不敢有絲毫的耽擱。
作為縣委的管家,必須得是書記的心腹才能擔任這個位置,許真心中也想把他換了,但他初來乍到,並沒合適的人選,只能讓萬子陽繼續幹著。
“萬主任,你看見這堵牆了沒有?”許真指著讓他多繞路的那面牆道。
“看到了啊,許書記這面牆不乾淨?我馬上讓人重新粉刷。”萬子陽看著有些斑駁的牆面,自我領會著書記的意思。
“刷牆幹什麼?你叫人給我把牆上開一扇門,到時候把鑰匙給我,我上下班從這道門裡走,能節省五到十分鐘時間。”許真若無其事的說。
“啊?”萬子陽心中大罵起來,你的臉真大啊,牆擋路了就拆了單獨為你開個小門?你怎麼不叫人把你辦公室和住所之間建個自動扶梯啊,起床了自動就到辦公室了。
“許書記 ,是我考慮不周,沒有考慮到您上班需要繞路,我這馬上就安排人把牆上安一道門。”萬子陽滿面笑容的答應了,人家是縣委書記,在縣裡他的臉還真是最大的,在牆上開一道門是小意思了。
“許書記,早上還是讓小劉開車去接您吧,這樣更快一點。”萬子陽小心的提議道,這好好的一面牆,開一道門也太難看了。
“我就住在旁邊,走幾步就到了,開車反而慢,再說了我整天坐著,走路也好活動一下筋骨。”許真搖了搖,拒絕了萬子陽的建議。
搞些無腦的操作,耍點特權,也能稍微迷惑一下對手,因為在正常人眼中,一個想幹大事的縣委書記是絕對不會有心思去幹這些無腦狗血的事情的。
許真知道,越是這種無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