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溪和陀陀兩個人拖著行李分別進入了候機室。
由於兩個人不在同一個艙,以致於陀陀並不能跟著她前去貴賓室。
喬哥一直站在外面看著她們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現在有陀陀陪著南夕溪一起,他也算是安慰不少。
南夕溪獨自坐在寬敞的候機室內,她的身影融在角落裡的昏暗燈光裡,像一尊安靜的雕塑。
她的眼神空洞,凝視著前方。
他她的眼神裡滿是疲憊,她的手,安靜地放在膝蓋上。
她的身影在燈光中顯得有些孤獨和無助,她獨自坐在那裡,沒有言語,沒有動作,只有那深深的等待和期待。
南夕溪的內心充滿了複雜而深刻的情感。
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對過去的懷念,以及對現在的無奈。
等到了登機的時候,她十分低調地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一言不發,臉側向窗戶的方向,用帽子將臉給蓋住了,任人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誰。
加上她這一次的行程是臨時性的,所以就不會有過多的人注意到她。
南夕溪坐在飛機上,窗外的雲海翻滾著,陽光透過機窗灑在她臉上,帶來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廣播聲響徹機艙,通知乘客們即將飛越一片氣流不穩定區域,請大家系好安全帶。
突然,飛機劇烈顛簸起來,南夕溪心跳瞬間加速。
她緊緊抓住座位扶手,手心溼滑,額頭上佈滿了細小的汗珠。
機身搖晃得越來越厲害,南夕溪感覺就像坐在一個失去控制的大擺錘上。
她聽到其他乘客開始發出驚恐的尖叫聲,她的心跳聲在耳邊迴響,彷彿蓋過了其他所有的聲音。
然後,飛機突然恢復了穩定,南夕溪感到一股虛脫般的安心。
她看著窗外,雲海依然翻滾,但飛機似乎已經順利飛越了這片不穩定區域。
南夕溪鬆了一口氣,再一次閉上了雙眼。
正當她要進入夢鄉的時候,突然,機身又猛地一顫。
南夕溪的頭部猛烈地撞在座椅靠背上。
她的心瞬間緊縮,恐懼像電流一樣穿過她的身體,機艙內充滿了驚叫聲,乘客們面色蒼白,有些甚至已經哭了出來。
她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剛才不是才顛簸過嗎?怎麼現在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且相較於剛才的那一次彷彿更加的強烈。
飛機忽然開始急劇下降,南夕溪感覺自己的胃在翻江倒海。
她緊緊抓住座位扶手,指甲深陷其中,機身再次顫動,一道巨大的閃電在機窗邊劃過,緊接著是雷鳴般的響聲,雨猛烈地砸在機身上,彷彿要將飛機撕裂。
南夕溪閉上眼睛,緊張地祈禱著奇蹟的出現。
然後,飛機一直在急速下降,彷彿沒有一絲的緩和。
就在她幾乎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飛機好像正在恢復穩定。
但是,飛機依舊在下降之中,最終停在了一個山坳之中,南夕溪睜開眼睛,看到機艙內的乘客們鬆了一口氣,甚至有人已經開始互相安慰。
喬哥的得知南夕溪所乘坐的航班發生了意外,他的內心瞬間被緊張和焦慮籠罩。
他滿臉焦急,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他盡力壓抑住心中的慌亂,試圖保持冷靜,用顫抖的聲音向關姐傳達了這個訊息。
他的手在手機上滑來滑去,不斷重新整理著航班的資訊,希望最新的訊息能夠給他帶來一些安慰。
他的眼神急切而緊張,每當手機震動一下,他都會立即拿起手機,希望是關於南夕溪的最新訊息。
關姐知道南夕溪航班出事的時候,她的心臟猛地一跳,彷彿自己就在那架飛機上,體驗著那份恐慌和無助。
她的手同樣顫抖著,急忙拿出手機,撥打北一宸的電話。
然而,電話的另一端,只傳來了冷冰冰的“對方暫時無人接聽”的提示音,彷彿在嘲笑她的無助。
她不停地撥打,眼睛死死地盯著手機螢幕,希望那個熟悉的接通提示能夠出現。
但是,一次又一次,電話總是自動轉到語音信箱,彷彿在告訴關姐,沒有人能接聽她的電話,她只能獨自面對這份恐懼和緊張。
關姐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感到無助和孤獨。
她的心在吶喊,希望北一宸能接聽電話,然而,電話的另一端始終沒有人回應,只有那段冷漠的語音信箱提示一直在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