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餐後,唐風等了一會,便接到盧逸晨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酒店門口。
唐風叫上阿斐亞.卡倫一起出了門。
酒店外停放著一輛黑色的賓士,有個儒雅隨和的中年人站在車旁。
見到戴著黑色面具的唐風,他趕緊迎上來,很客氣地伸出了手。
“是唐先生吧,我是盧逸晨。”
“你好,盧秘書。”
唐風伸手和對方握了握。
盧逸晨看了一眼跟著的阿斐亞.卡倫,心中好奇怎麼會有個老外在一起。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助理阿斐亞.卡倫。”唐風說。
“你好!”
盧逸晨禮貌地又和阿斐亞.卡倫握了握手。
他熱情地拉開了車門,邀請兩人坐上車,他本人坐到副駕駛位。
賓士車緩緩地駛出酒店。
盧逸晨側著身體說:“唐先生,有件事要提前給你說一下。”
“今天去港首的家中,除了你,還有港都的兩位西醫博士,希望你不要介意。”
唐風溫和地微微一笑,“沒關係,港首的身體健康是大事。”
這些領導人的身體健康,一般都有專門的醫學專家負責。
唐風初來乍到,又是內地的中醫,港都這邊有西醫專家同時在場,也是很正常的事。
接著,唐風又反問:“哦,我還不知道港首是什麼病?有什麼症狀?”
盧逸晨苦笑。
“癢,全身都癢,特別是在這個季節,恨不得把皮肉抓爛。什麼都檢查排除過,西醫確診為面板乾燥導致的瘙癢。”
唐風怔了一下。
他原以為會是很嚴重的基礎病,結果卻是面板瘙癢症。
盧逸晨繼續說:“港首為此十分煩惱,一到季節就復發,簡直是飽受折磨。”
“透過各種治療,都只能是緩解,暫時管用,卻無法長期有效。”
“港首想到了祖國的中醫,想用中醫手段來治療一下,看能不能把這個問題徹底解決掉。”
唐風點點頭,心中也大致明白了。
試想堂堂的港首,每天要出席各種大小會議,出入公眾場合。
身體癢卻無法像常人那樣隨意放肆的抓一抓,這種難受可想而知。
不過話又說過來,關於面板瘙癢症,在西醫上的確是個大難題,暫時控制緩解很有效,根治起來幾乎是不可能。
唐風說:“面板瘙癢症有多種原因引起,我先去看看吧。”
用了半個多小時,賓士車開始駛入一條瀝青路,道路兩邊都是低矮的綠植。
最後抵達一棟乳白色外牆的大別墅前。
巧的是,已經有輛白色的轎車提前來到這裡。
大鐵門緩緩地開啟了,兩輛車都開了進去,一前一後停在了別墅前的臺階下。
白色轎車上下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
這老者名叫蘇家駒,是港都著名的雙料醫學博士。
盧逸晨和唐風他們也下了車。
見到同時抵達的盧逸晨和唐風、阿斐亞.卡倫。
蘇家駒微微皺了下眉頭,不知道要盧逸晨親自去接的人會是什麼重要人物。
連他這個醫學博士都是自己坐車過來的。
“盧秘書。”蘇家駒喊了一聲。
盧逸晨笑著緊走幾步,“原來是蘇博士也到了。”
他很熱情地說:“蘇博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從內地趕過來的唐風唐先生。”
“唐先生,這是港都醫院著名的醫學博士蘇家駒先生。
聽說唐風是來自內地,蘇家駒深深地看了唐風一眼,心中的那股不舒服更盛。
這港都回歸前,受到的各種教育幾乎都是標準的西式教育。
在潛意識中,他們自認為港都的各個層面都是高於內地。
無論是科技、金融、電子、醫學、娛樂業,甚至包括人的素質。
“你好!”唐風主動伸出了手。
蘇家駒的老眼中閃過一絲輕視,淺淺地與唐風碰了碰手,扭頭問盧逸晨。
“港首呢?”
他連一句客套話都沒有說,似乎連認識一下唐風的興趣都沒有。
盧逸晨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頭,口中答道:“在客廳中,我離開時奧斯丁博士也過來了。”
蘇家駒點點頭,邁著傲嬌的步子向裡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