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騰現在可以說正在水深火熱之中,十萬京營士兵被遼人所殺得只剩下幾千人馬,哪怕是王子騰他自己都感到臉上無光。王子騰坐在書房裡無聲地嘆著氣,不知道自己此生還有沒進入內閣實現自己夢想的一天。
此時王夫人李氏走了進來,她端著一杯茶對著王子騰說道“老爺,喝點茶休息休息吧”王子騰嘆了一口氣無奈著說著“我現在怎麼休息啊,陛下一天不罰我懸在我頭上的那把刀就讓我心中膽寒啊”。
李氏坐在王子騰的對面,笑呵呵的說道“夫君乃是四王八公的第一人,何不去求一求賈府老太君,老太君乃是冠軍侯的祖母,只要她老人家說句話。我想就是冠軍侯再不願意也得要為老爺您在朝堂上說話”。
王子騰擰了擰眉頭,他詫異地說道“你是讓我親自去榮國府裡求助,”李氏知道自家丈夫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她於是笑了笑說道“妾身為女流之輩,尚且讀過韓信的胯下之辱。夫君乃是當世豪傑,難道連妾身這麼弱質女流都不如麼?”。
王子騰咬著牙捏著拳頭說道“夫人所言極是,為夫受教了。只是賈環與大妹關係不好,一旦遷怒與我該如何?”李氏想了想說道“夫君乃是長輩,賈環即便是冠軍侯想來也不會對夫君冷言冷語。夫君何不和史家兩位侯爺一起去賈府拜訪冠軍侯”。
王子騰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夫人不愧是我的女諸葛,我心安以”。李氏想了想說道“大妹和冠軍侯之間的隔閡還是得要儘量的彌補,現在坊間已經有對咱們王家不利的訊息傳來了,到時候咱們王家十二房的婚嫁都會出現問題”。
王子騰嘆了一口氣說著“我的這個大妹妹是什麼性格我自然是知道的,面相上來看是和藹的,但內心裡要是狠起來要比我這個做哥哥的要狠毒得多。當初她謀害庶子這我有所耳聞,可沒有想到這個庶子涅盤重生打得我措手不及啊”。
李氏想了想說道“事事如此,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棋該如何走,誰也不願夫君。做錯了不可怕,這是看能不能彌補”。王子騰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他對著李氏說道“夫人,你說我把我們家熙蘭能否許配給賈環”。
李氏想了想之後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這種機率很小,幾乎可以說沒有。”王子騰詫異地問道“夫人何出此言?”李氏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說道“賈家的兩個兒媳婦都是王家人,內位史老太君不會再允許王家人進門的,不然的話賈家就成了王家了”。
王子騰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有道理,可我就想試一試。一旦能成功了呢?”李氏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還是別試了,一旦對方拒絕,咱們王家的面子怎麼辦?”。
王子騰想了想就把昨天和兩個妹妹的談話告訴了李氏,李氏想了想說道“兩個妹妹側面問一下,還是可以的。這樣兩方都有面子。我倒是覺得薛家的薛寶釵倒是有點機會,畢竟她雖然是我們的侄女但她姓薛啊”。
王子騰想了想說道“也罷就讓二妹去試試,畢竟當冠軍侯的妾侍也不虧”。李氏也是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畢竟在這個士農工商階級劃分的十分明確的時代雖然薛家是“皇商”但也擺脫不了“商”字。
此時賈環正騎著馬往皇宮趕去,路上的行人看著賈環的官服紛紛躲避。畢竟這也是這個年代的一種特色,見官避讓已經深深地刻入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
一個面容清秀的公子哥和一眾少年在街上勾肩搭背地走著,賈環看了看皺起了眉頭。驅馬走上前,一鞭子打在內幫人的前方說道“賈容,大中午的你要去哪裡”。領頭的人自然就是紅樓第一荒唐人賈珍的兒子賈蓉。
賈蓉看到了馬背上的賈環,哆嗦地說道“侄兒賈蓉,拜見環叔”。賈環點了點頭,他指著賈蓉,又指了指周圍的幾人說道“你還沒告訴我,看大中午的,你要去哪裡,我記得你父親已經給你在國子監捐了一個監生”。
賈蓉在拱了拱手說道“今天下午,侄兒約了三個好友想去玩玩”。賈環仔細地掃視了四人,想了想點了點頭徑直走騎著馬往皇宮方向而去。待賈環走遠之後,一旁一個紫衣公子驚訝地說道“榮哥兒,那位難道就是新晉冠軍侯”。
賈蓉笑著點了點頭,畢竟賈環的榮譽自然就是賈家的榮譽,而賈家的榮譽不就是他賈蓉的榮譽麼?賈蓉笑了笑說道“紫英,那位就是賈環賈侯爺,我們賈家的冠軍侯”。馮紫英笑著點了點頭,看著賈環的背影有些傾佩。
馮紫英笑了笑問道“蓉哥兒,你看能不能讓兄弟們結識一下冠軍侯,這樣的話咱們也能在京城的圈子裡有些名望”。賈蓉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