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謙嚇的渾身發抖，支吾片刻後終於吐出實情：“是李玉嬌逼我的，她說只要我承認了我做的這件事，她就放過我！”
“你胡說八道！”李玉嬌大怒，“明明是你陷害我！”
李子謙冷冷一笑：“我陷害你？你自己想想看，你除了今晚和我單獨待在書房裡，你平時還跟誰接觸過，或者是碰到過哪些東西。”
李玉嬌仔細的回憶了一番，腦海中倏地劃過一抹靈光：“有，我今晚在書房碰到了大哥，他拿了一幅畫給我。”
宋博文聽了，沉默了一瞬問李玉嬌：“你怎麼確定他拿的畫就是假的？”
“我猜測的！”李玉嬌回道。
“哦？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看過那副畫了，那是一副山水畫。雖然工筆描繪的很精緻，但是我卻一絲一毫都感受不到山川河流的韻味！這種畫，絕非名家作品，甚至可以說是粗糙簡陋，這樣的畫就是拿出來騙騙外行人都嫌它醜！”
“呵，”李子謙冷笑，“你還挺懂鑑賞！”
“是！我不僅懂鑑賞，我還是一名大夫！我能透過畫面看出畫紙的材質，我還能判斷出這幅畫的年份和製作方法！”
李子謙聞言瞪圓了眼珠子：“你……”
他張了張嘴，卻始終無法將‘你是大夫’四字脫口而出。
因為在他的印象裡，大夫就該是那種滿臉皺紋、白髮蒼蒼的糟老頭子，哪裡像李玉嬌這麼年輕漂亮！
“你……”李子謙猶豫了半晌，仍舊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得改口道，“你既然這麼聰明的話，那你肯定知道，我這次偷樑換柱是為了誰吧？”
“是誰？”李玉嬌故作疑惑，“這麼巧，你竟也知道了此事？”
李子謙聞言，立馬得意洋洋的說道：“我當然知道！那天晚上，是徐氏找到我，讓我替代你去送藥。我當時就覺得她怪怪的，所以就沒敢答應她。後來她還警告了我一番，我就更謹慎了。”
“那你是怎麼想起要殺我滅口的？是不是徐氏逼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