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凱恩故作不知地打量了趙空城幾眼。
直接上去和人家稱兄道弟，很容易讓人懷疑動機。
還是自然點好。
“啊，我叫趙空城，放心放心，我是大大的好人，和地上那怪物不是一夥兒的。”
趙空城嘿嘿一笑，“這樣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倆跟我來，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聊聊。”
“……”
林七夜打量了幾下趙空城的穿著打扮，隱隱猜出了這個男人的身份。
“好吧……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拿一下書包就來。”
“……去吧去吧”
趙空城擺了擺手，一臉笑容地走到凱恩身邊。
這時他才發現，除了這奇異的髮色，凱恩的樣貌和大夏人也有些微的區別。
“老弟，怎麼稱呼啊。”
趙空城遞了根菸過去。
“凱恩。”
凱恩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抽菸。
“瞧你這模樣，不是本地人吧……”
趙空城見他不抽，就打算給自己點上。
但摸了半天。發現自己身上沒火。
，！
“兄弟，有沒有火？”
“有。”
凱恩掀開風衣，從腰間掏出槍來，對著老趙嘴上的煙扣下了扳機。
但從槍管子裡射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一縷微小的火苗。
“謝了。”
趙空城深吸一口煙
在一波史詩級過肺之後，他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小子剛剛……是不是用一把槍給我點的火兒？”
“是。”
凱恩雙手環胸，靜靜地看著趙空城，“你只想問這個？”
“咳咳……”
趙空城把剛點的煙扔地上，踩滅了。
算了算了，估計也是一個手槍打火機而已。
他剛開始是看凱恩氣質這麼冷，以為他不好說話，才決定先套套近乎。
現在看來，這位冷麵帥哥更喜歡單刀直入。
趙空城在心裡醞釀了一下，說道。
“凱恩老弟，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存在神明滴……而理所當然的，也就存在神明的代理人。”
“嗯，繼續。”
見凱恩這麼會來事兒，老趙高興壞了。
他滔滔不絕地介紹了各種世界觀。
神情之投入，肢體語言之豐富。
彷彿忘記了之前他自己的要求。
也忘了某個神明代理人，此時已經悄悄地溜走。
大概五分鐘後。
凱恩有點腦殼疼。
明明兩分鐘就能說清楚的事情
竟然能發散出這麼多內容來。
老趙你不如去當領導吧，開大會的時候準派上用場。
“好了，大致的我都明白了。”
凱恩打斷了趙空城的演講。
“但我可以告訴你，我並不是神明代理人，讓你失望了。”
“呃……你不是？”
趙空城錯愕。
剛剛那個不下於熾天使的威壓……還有那個超強的破壞力……
不是超高危神墟，還能是啥？
凱恩說：“我是英桀的代理人。”
“？？”
趙空城大腦宕機。
英……jie？哪個字？傑？還是桀？
有這麼個玩意嗎？
“兄弟，能不能說仔細點？哪個jie？”
“嗯……”凱恩想了想，“桀驁不馴的桀。”
“哦……”趙空城好像想明白了，好像又買想明白。
英桀代理人……英桀？
趙空城想到了什麼：“哦！！這是英靈的意思？所以你代理物件是人類？而不是神？”
“……”
凱恩沉默。
所以趙空城的文化課是怎麼學的？
這是守夜人該有的素質麼？
凱恩覺得，剛剛應該直接說自己代理的是耶穌。
算了
不重要，他信就好。
“你要這麼理解也行。”凱恩給予肯定。
“好吧……”
趙空城還在疑惑，怎麼英靈還會有代理人的？
但思考了片刻後他就放棄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