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趕走了遼國人後,寇準又開了慶功宴,整整九九八十一桌的大菜來招待延安府的鄉紳豪傑以及追擊遼軍立功的將士。桌子上擺滿了雞鴨魚肉,山珍海味,珍饈佳餚那是應有盡有。什麼熊掌,鹿茸,人參,雪蓮,那是應有盡有。
其中桌子中間的一隻雞甚為鮮美。
狄青問道:“這道菜叫什麼啊?怎麼這麼好吃呢?”
周懷正笑了笑說:“真是個鄉巴佬,沒見過世面。此乃跑馬雞。”
狄青不理解的問道:“跑馬雞?名字怎麼這麼奇怪啊?”
佘牡丹笑著說:“那是因為這隻雞放在鍋裡煮的時候,它還是活著的。還瞪著眼睛,蹬著腿呢。所以稱它為跑馬雞。”
狄青聽完,只覺得手一哆嗦,筷子竟然掉在了地上,狄青低語道:“好殘忍的一道菜。”
孟定國看著桌子上擺滿的美味佳餚,冷冷的說道:“聽聞萊國公是一個剛直清廉,嫉惡如仇之人,想不到他的生活竟然如此奢靡,實在是讓人失望!”
說罷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狄青看了看孟定國說:“萊國公是國之棟樑,曾經挽救社稷於將傾,有高官厚祿也是理所應當。”
孟定國啐了一口:“俸祿?俸祿能有幾個錢?呸,怕是貪汙得來的髒錢!”
周懷正看了看孟定國笑道:“就這幾桌子菜,他還需要貪汙?孟定國你真是井底之蛙,你可知清廉剛直的包龍圖,包青天一年的俸祿是多少麼?”
孟定國呆呆的看著周懷正說:“多少?一百貫?”
周懷正聽到孟定國的回答,一口酒噴到了周懷正臉上,笑的咳嗽起來:“哈哈哈,差點嗆死我!”
狄青見周懷正大笑的樣子,就知道孟定國猜的太少了,馬上大喊:“一百貫太少了,一千貫!包龍圖剛正不阿,又深受官家喜愛,他的俸祿應該有一千貫的吧。”
周懷正還是止不住的笑,邊笑邊搖頭說道:“你們這些當兵的真是見識淺薄啊。”
狄青看著周懷正不理解的說:“你別笑啊,那你說究竟多少?”
周懷正伸出三根手指,看著狄青說:“這麼多。”
狄青震驚的說:“三..三千貫?”
孟定國也震驚了:“什麼?我一個月也才一貫錢,一年十二貫,包大人難道有兩千貫?”
周懷正搖了搖頭說:“不是三千貫,是三萬貫!”
狄青和孟定國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若孟定國一個月一貫錢,一個月是十二貫錢。三萬貫需要他積攢2500年才能積攢的到。這樣的收入對狄青和孟定國來說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周懷正又接著說:“那你們可知道,這寇老西一年俸祿有多少?”
周懷正的問題已經遠遠的超出了狄青和孟定國的認知範圍了。兩個人只能傻傻的搖了搖頭。
周懷正笑著伸出了七個手指,微笑的說:“七萬貫。”
狄青和孟定國更是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周懷正得意的說:“這還只是明面上的俸祿,還沒有算其他呢?可即使是這樣,據我所知寇老西的日子還是過的很緊張的。有時候還不得不找官家預支一些俸祿才能度日!唉,你看看,這六十大壽都舉辦的有些寒酸了!”
聽完周懷正的這番話,狄青和孟定國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柴無畏笑著說:“早就聽說萊國公揮金如土,如此看來卻是名不虛傳啊!”
周懷正笑著說:“話不能這麼說,如今我大宋內憂外患不斷,若在這小小的酒席上就削減開支,被外邦探子掃聽到了,豈不是要輕視我大宋?寇老西大擺筵席,也是為了朝廷啊,你們說是不是?”
佘牡丹瞪了一眼柴無畏,說道:“萊國公最愛惜名節,除了自身的俸祿以外,從未拿過百姓的一分一毫,如此清廉、剛正、又多次建立不世之功的忠臣,縱觀歷史長河也沒有幾個。只是宴席稍微豪華一點,也不影響萊國公名垂千秋,受萬世敬仰,今天是萊國公的六十大壽,若是有人敢雞蛋裡挑骨頭,我佘牡丹第一個不答應。”
柴無畏尷尬的說:“是是是,萊國公多次挽救大廈於將傾,救百姓免遭戰火之苦,不知挽救了多少條無辜的生命。如此功勳,壽宴稍微奢靡一點也算不得汙點!”
孟定國點點頭道:“是啊,萊國公的壽宴,也都是花的自己的工資,比那些貪官汙吏強多了。”
狄青看著孟定國和柴無畏說:“定國,柴大哥,我們將來也做英雄,奪回燕雲十六州,平定党項之亂。立下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