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塗青雲,顏纓封,未雨。”面具男像是一位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與眾人打招呼。
“我們見過?”塗青雲皺眉,顏纓封若有所思。
面具男卻是不作回答,反而看向陳於情:“陳於情,可惜了。”
隨即又望著白煉,沉默了一會兒才道:“白道友,你是真風流。”
啥?怎麼到我這裡了就不像好話了?我很專一的好嗎?
白煉有些納悶,周序則是在一旁偷笑,他也是看開了,反正自己也做了諸多大事,還突破了聚神境,也算可以了。
人生在世,最難的可不是死亡,恰恰相反,活著才是最難的。
“周道友日後風采絕倫,令人羨慕。”
“過獎過獎,借你吉言哈!”周序笑著回應。
面具男最後才看向田破塵,笑言:“田道友,你我可是故人。”
“哦?是嗎?可我不記得有你這麼位故人了,要麼咱把面具摘下來說話?好叫故友重逢,喜極而泣啊!”
面具男卻是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我有一首詞送給你,不知天道友可願聽聽?”
“洗耳恭聽。”
“今夜無眠,勾欄聽曲。我是白衣少年郎,可醉春風擒月光。”
“平日無事,咬文嚼字。江湖道遠劍氣長,且縱心猿馬由韁。”
聞言田破塵臉色一變,這兩句話他可不陌生,這是當初他寫完《島國小故事》後,一位同為小說家的道友給他寫的信裡面的最後一句話。
這首詞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讀信之人田破塵,另一個就是寫信之人!
難道……
想到這個答案,田破塵心中震驚,這實在太過匪夷所思,當初給自己寫信之人竟然是荒域的始主?!
:()如何證明我非書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