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眼連綠臉兒副將在那裡張狂叫囂個不停,直接惹惱了花和尚魯智深!
大和尚當即把禪杖一挺,大喝道:
“呔!你這綠臉兒撮鳥兒,在胡亂說些什麼?
灑家便是花和尚魯智深!你這廝又是哪個?
想讓俺領死,不如你先把腦袋伸過來,看酒家一禪杖能否打殺你!”
聽得此言,綠臉兒副將登時把眼一瞪,大喝道:
“嘿!賊禿驢,爺爺早就猜到你是花和尚啦!
你有多少技量,焉敢出言無禮?
聽好啦!爺爺昔日乃是鬼臉峰的大當家,如今做得泰安州統軍大將鐵方梁將軍帳前副將,江湖人稱鬧海夜叉桓奇的,便是俺!
你這賊和尚既然知曉俺是誰,還不速速過來領死,更待何時?”
說罷,不等魯智深再搭話,舉著兩柄鋼叉便搠過來!
魯智深見狀,冷哼一聲,挺著手中禪杖迎了上去,急架忙還!
二人一碰頭,叉杖並舉,就殺在一起!
但聽那兵刃碰撞聲“哐啷”“哐啷”響個不停,震天盈地。
只見叉來杖往,杖去叉迎,一邊使拔柳威風,一邊逞拉鼉神力,轉眼之間就戰了三十餘合,不分勝負!
突然,魯智深使個解數,趁著桓奇不防,一禪杖掃到那廝左肋下。
“哇呀呀!賊和尚厲害!”
桓奇見狀,忍不住大吼一聲,忙一鋼叉掃去,這才險險將的禪杖格開數尺!
再看他那條鋼叉,卻掉了一個叉頭,叉柄也彎了!
桓奇大吃一驚,當下不敢再戰,扭身拖著鋼叉就走!
魯智深哪裡肯舍?怒喝一聲:
“你這廝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裡有恁般便宜?給灑家留下命來吧!”
話音未落,早趕上前去,猛起一腳狠狠踏在桓奇後腰上,將其踹翻在地!
隨即又把禪杖高高掄起,正要一禪杖打死!
就在這時,忽聽大寨主王倫突然大叫一聲:
“智深兄弟且留那廝一條性命!”
魯智深一聽,把禪杖一折方向,原本打腦袋,現在砸屁股,照著桓奇那後鞧上就是一下子!
隨即不理會那廝痛的吱哇亂叫,一把揪住他的束甲帶,連拖帶拽回了王倫這裡!
眼見桓奇被擒,那邊的紅臉副將登時惱了,當下把鋼叉一搖,一面殺撞過來,一面怒罵:
“兀那賊和尚,快些放了俺兄弟!
爺爺酆都惡鬼金必貴來也,你吃俺一叉!”
魯智深一聽,直接把桓奇往地上一丟,正要回身再戰!
忽聽天將巨靈神周昂朗笑一聲:
“哈哈!魯提轄已經勝過一陣,這個紅臉兒的醜鬼,就交由俺啦!”
言罷,催馬執斧殺上前來,將那酆都惡鬼金必貴攔住!
金必貴用鋼叉一指,喝問道:
“你這漢子又是誰?趕快報上名來,爺爺叉下不殺無名之輩!”
周昂冷笑了一聲,喝道:“你這廝既然是泰安州的副將,焉能識不得本將?
某乃天將巨靈神周昂是也!”
金必貴一聽,當即用鼻子“哼”了一聲:
“哼!我呸!什麼天將巨靈神,爺爺從來都沒聽說過!
俺且問你,那白衣魔君王倫呢?快去換他出來,爺爺今日要擒捉他!”
周昂一聽,不禁大笑道:“哈哈!殺雞焉用宰牛刀!
你這廝能有什麼本事?何用王倫哥哥出手?俺來對付你就足夠用啦!”
“呸!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拿命來吧!”
言罷,金必貴手掄鋼叉,就要上前,忽聽後面的鐵方梁東方虓虎叫道:
“金必貴兄弟小心!
周昂昔日乃是東京八十萬禁軍副都教頭,御前車騎將軍,官帶右義衛指揮使!
此人深通武藝,名震京師,不是個好相與的……”
“啊呀個呸!東京汴梁城那幫子官將,皆名不副實,俺還怕他?”
不等鐵方梁說完,金必貴便咧嘴嚷嚷一聲,挺著鋼叉直奔周昂衝來!
周昂也把雙腳點鐙,馬往前提,掄著大斧向前衝去。
在陽光的照耀下,二人飛快地碰在一處。
馬上的周昂,就好像頭狂怒的雄獅,大斧摟頭蓋頂直取對手!
再看地上的金必貴,也掄開兩條鋼叉,上下翻飛,見腿就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