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女飛衛陳麗卿和賽由基崔慧娘兩女,雖然相互鬥嘴個不停,但卻沒有忘了正事!
甚麼正事?
大寨主王倫和童嬌秀,還有女虓虎方百花,此時都在那房間鸞帳裡,兩女自是不會打擾!
但莫忘了,那酒桌旁邊還醉倒了一個粉無豔童賽花!
這醜女雖說脾氣暴躁,性子卻爽直!
更兼她武藝超群!
若非是個女兒身,必定是個響噹噹的好漢!
麗卿和慧娘都看出來了,看這苗頭,童賽花最後多半要跟著一起上梁山!
既如此,讓她醉倒在那裡,自是不合適!
床榻上的三人如何,卻是不能多說,陳麗卿和崔慧娘也懶得去管!
但兩女卻不會眼睜睜看著童賽花,在那酒桌旁邊睡上一夜!
因此,兩女悄悄推開房門,又悄悄把童賽花抬著去了旁邊方百花的房間安頓好,這才回了自己房中安歇!
諸事不說!
單說次日一早,女虓虎方百花睜眼就看到躺在身邊的大寨主王倫,登時不由一驚!
再看到王倫旁邊還躺著童嬌秀,這美人兒女將的腦子裡,頓時就是一陣頭疼!
她雖然雲英未嫁,但身為摩尼教聖女,只須一看眼前場景,就知道昨夜定是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方百花心裡暗恨自己吃醉了酒的同時,不禁又把眼往王倫看去!
只見那寨主不知何時早就睜開眼睛,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事已至此,方百花倒是爽利,徑自說道:
“大寨主昨夜壞了小女子的清白,此事須有個說法吧!”
“姑娘想要什麼說法?”王倫笑道。
方百花剛想要起身說話,卻突然又黛眉微蹙!
王倫見狀,不禁笑道:“百花姑娘昨夜瘋狂的厲害,還是莫要輕動啦!”
聽到此言,方百花面上一陣羞紅,隨即盈聲道:
“我為摩尼教聖女!
如今大寨主壞了我的清白,無非就是兩條路可走!
要麼隨我回江南,在摩尼教中做個聖女相公!要麼我隨大寨主回梁山,做了那山寨的壓寨夫人!……”
正說著,就聽王倫笑道:“去摩尼教是萬萬不可能!
畢竟某在梁山還有一片基業,山寨裡還有諸多追隨我的兄弟!
姑娘能做壓寨夫人,倒是最好!”
“既然已經讓我做壓寨夫人了,相公還以姑娘稱呼人家嗎?”方百花笑道:
“我去梁山也行,不過相公還須再答應我一個條件!”
王倫笑道:“夫人有甚條件且不妨直說,只要某做得到,定全答應你!”
方百花稍稍挪動了一下身子,離著王倫又近了些後,這才笑道:
“相公須答應我,我到梁山後,既做壓寨夫人也要做那帶兵的頭領!
我還要訓練一支能衝陣廝殺的兵馬出來,時刻準備替相公出力!”
聽得此言,王倫不禁笑道:
“我還當是什麼條件呢!
此事就算夫人不說,我也會與你安排司職!
你不曾到過樑山,卻是有所不知!
我王倫的壓寨夫人,每一個都是如麗卿、慧娘一般,既能單挑鬥將,也能率軍衝陣廝殺!”
方百花笑道:“相公這話說的怕是有些過了吧!
且不說別人!就只嬌秀姐姐,昨夜同樣已經與相公大被同眠!
相公打算如何待她?
妾身這一路,可是看得清楚!
嬌秀姐姐雖說有些犯花痴的毛病,但她對相公的一腔愛慕之心卻不是假的!
如今她既與相公有了夫妻之實,相公總不能再拋棄人家吧?”
王倫搖頭笑道:“某雖不是好人,但卻是個負責任的!
既然已經與嬌秀有了夫妻之實,那她日後自也就是我王倫的壓寨夫人!”
“妾身自是相信相公的為人!”方百花笑道:
“但嬌秀姐姐若是做了壓寨夫人,那與相公剛剛說得話,可就矛盾啦!”
說著,這小娘子把妙目緊緊盯著王倫,一臉促狹!
王倫笑道:“你昨夜醉得厲害,就算有幾分清醒時,也光顧著瘋狂啦!
哪裡記得昨夜某已經替嬌秀打通了經脈,貫通了武藝?”
“相公說什麼?你替嬌秀姐姐貫通了武藝?”
方百